今日当真不能出去见人了。
她庆幸之余,也在暗自咬牙:这家伙莫不是想湮灭罪证?
第二,她方自坐起,小腹里面就传来了奇怪的感觉,除了酸胀一片之外,又像是有液体汩汩流出,在她失神间就沾染了被巾。
这是?她怔忡了一下,这才想起他抱她回逸仙居之后,似乎又借着兴头按住她欺负了两回,然后才搂着她睡下。那时他心魔早去,却还是将她折磨得几乎要死过去了。
可恶啊!她一边手忙脚乱地把这些秽物处理掉,一边却又不知道为什么鼻子发酸。
唉,你个没用的货。她开导自己,睡了这样一个极品美男子,算起来还是她占了大便宜吧,为什么她还想哭上一场?
此时,门外就传来了轻轻的剥啄声。
弱萍来了。
虽然弱萍还是如平常一般铺床叠被、倒水置物,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总觉得这个贴身侍女看她的眼神,有几分笑意,几分古怪呢。
她再不想在闷在房里了。
宁小闲叹了口气,换过了衣物往外而行。身下有些难受,她努力让自己的走路姿势不显怪异。若是凡人女子,此时是该休息的,不过她踏上仙途已久,神力早在不知不觉中缓慢修复她的身体,纾解疼痛。
守在园外的隐卫赶紧上前一步道:“宁大人,神君大人有令,您伤体未愈,不宜出门。”
她似笑非笑:“你敢拦我?”脚下不停,还是往外头走去。
隐卫面露难色,跟着她退了两步,果然不敢有一指加身。宁小闲迫退了他,也就一笑,从他身边绕了过去。弱萍急急自园内追出来,见到这一幕也不好吱声,只用唇形提醒隐卫:“快去通报!”
今天女主人情绪有些儿不对,她方才踏入房间内,就闻到了床上有暗香浮动,闻上一会儿就要诱人面红耳赤,她顿时记起刚才看女主人走出逸仙居的姿势,也与以往不同了。
她贴身服侍宁小闲,对她与长天之间最是清楚。看来,昨晚大人还是忍不住动嘴了。弱萍咬唇,偷笑了一声。
前几日才下了新雪,逸仙居外的地面已被清扫干净,树梢上还挂着白。
果然还是外头的空气清新些,宁小闲深深吸了一口气,嘬唇轻啸。
这嘨声,常人耳力难及,不过自然有人能听得到。果然过了小半刻钟左右,空中有白影一闪而来,随后一只凤翎白羽的大鸟轻飘飘地落地。
三年未见,七仔的真身越发神骏了,身高已近两丈(超过六米半),翎羽根根竖起,在艳阳照耀下闪着淡淡的白晕。她看得明白,这家伙已经进入了合道后期,大圆满指日可待。
三年未见,七仔受召唤而来,自是欢喜异常,巨大的脑袋直往她发上、肩上不断拱蹭。她醒来的消息,隐流妖众俱已知晓,但是过去数日她不曾痊愈,异性皆进不得逸仙居。
宁小闲一把抓住他的长喙,紧紧抱在怀里,眼角微微泛红。再相见仿若隔世,才知岁月果真无情。
“七仔,我好想你!”她吸了吸鼻子,伸手将他头上漂亮整齐的凤翎抓挠得七倒八歪,重明鸟的威风顿时荡然无存。
七仔:“……”听长天大人道,女主人过去一直都在沉睡,果然醒了还是这样爱玩闹。他无奈地屈下高跷般的长腿,任宁小闲跳到他背上。
“随便去哪儿,我想散散心。”
大白鸟清唳一声,振翅飞上了高空。他们相伴已久,心有灵犀,此刻已感觉到她笑靥之下有几分神伤。只是她如今身份特殊,他也不敢像以前那般随意发话,只能载着她遨游天际。
七仔的身影拉风又显眼,这一盘飞起来,不知道地面上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它。只不过宁小闲仰躺在它背上,娇躯埋在它宽阔温暖的背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