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冯研究员,什么“天枢”计划,她一概不知情!
见此情景,叶参谋长直接起身,大步朝着审讯室外走去。
他实在是被张蕾的哭哭啼啼和反复重复的说辞搞烦了,不想再听下去。
而且看这个架势,不管接下来迟卫东和便衣男子再怎么询问,张蕾的回答估计还是只有三个字。
不知情。
那还有什么好听下去的?
当然,迟卫东不可能简简单单的就相信了张蕾的说法,他们有的是手段确定张蕾的话是真是假。
不过叶参谋长懒得见识这些手段,无非就是反复询问,通过老一套的手法攻破张蕾的心理防线,一套流程走完要花不少的时间,两三天那都是起步。
叶参谋长可没心情跟她耗下去。
说实话,看着张蕾那张姣好的脸庞,叶参谋长就恶心的直想吐!
身为军人,他实在是不明白,怎么会有人三观歪到了这种地步?
怕自己失去丈夫,儿子失去父亲,就对明明知道是间谍的丈夫一味包容,甚至还协助他进行这方面的工作?
更特么可恨的是,张蕾的丈夫还是一个堪称有着血海深仇的脚盆鸡人!
你怕失去亲人?
那因为脚盆鸡而身亡的3500万同胞,九百多座被战火蹂躏过的城市,以及四千多万无家可归的难民,又当如何?
国仇,家恨。
在张蕾这种人的眼中仿佛不值一提!
一想到张蕾这样的人,可能还有很多,很多。
叶参谋长就感觉心里一阵发堵,急需出来抽口烟缓解一下!
而迟卫东不知为何,也追了出来。
显然接下来的任务,便衣男子比他更适合完成。
见状,叶参谋长也没小气,直接把自己的红盒玉溪扔了过去。
说起来,这烟还是叶参谋长从秦岚天那边“打劫”的,迟卫东今天也算是沾了叶参谋长的光了。
两个同样身着军装,挂着中校军衔的男人,就默默的站在审讯室的门口,开始吞云吐雾。
很明显,张蕾的供词,连同她这个人本身,给了迟卫东和叶参谋长非常大的触动。
半晌过后,还是见惯了这种场面的迟卫东,率先打开了话匣子。
“其实有的时候,我都想过辞职退休走人。”
“每次一有案子,我就想着赶紧把这些案子侦破,生怕带来更大的损失。”
“可当人抓到了,案子眼看着就要侦破了,我心里反倒还不得劲了。”
“老叶,你知道吗,其实今天这种情况,还算少的。”
“外国人在咱们这太扎眼,很容易就被盯死了,根本就不可能长期潜伏。”
“至于脚盆鸡,虽然有点像,但他们身上的气质和特征都太明显,很多时候光是看牙齿就能看出来。”
“我遇上更多的,还是张蕾这种土生土长的本地人。”
“他们有的人因为钱,有的人因为色,被人抓住了把柄,或是被迫,或是主动的成为了一只人人喊打的‘老鼠’。”
“你知道吗,光是WW省,每年用在咱们身上的经费,就高达几百亿。”
“近些年更是增长到了几千亿,还是他们自己公开的数据。”
“啧啧,至于鹰酱那边,我都不敢想!”
迟卫东的语气似是自嘲,似是不屑,但更多的,还是心酸。
试想一下,要是砸钱的效果不好,脚盆鸡乃至于鹰酱,还会舍得砸这么多钱吗?
道理显而易见。
也就这几年,某个被炎国网友亲切称呼为“建国”的“同志”,当上了鹰酱总统,这类情况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