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真的以乾元神宗长老的身份得获了随心金铁神杆……局势可能会恶化。”
“现在就挺好,地府拿走了神杆……打了那些家伙一个措手不及,他们虽然说是针对随心金铁神杆,可实际上,姬魔礼和黄眉的目标……是我。”
吕太白笑了起来。
李澈以神猴的身份取走了随心金铁神杆,真的给吕太白省下了不少事。
“没有了随心金铁神杆作为由头,姬魔礼和黄眉……就不敢明目张胆的出手了。”
“而且,姬魔礼很有可能跟黄眉合作了,姬魔礼的野心……越来越大了,大景朝廷……也不能坐视不理。”
“只能说,原本是一场焦头烂额的危局,你成了破局的点。”
李澈闻言,眉头不由蹙起。
“没了随心金铁神杆这个借口,他们就不敢动手了?“
“万事都要讲一个师出有名,姬魔礼和黄眉,还达不到无视大景朝廷的地步。”
吕太白轻轻笑出声。
随后,笑意渐渐收敛。
“但现在……他们不敢动手,却不代表我吕太白要忍气吞声的受他们的威胁。”
“正好,在即将离开乾元道城,前往神都参加蟠桃胜会之前,解决一些麻烦。”
“黄陀的底牌逼出来了,黄眉的佛门三世身之一……”
“至于姬礼寿藏着姬魔礼的什么底牌,却是不得而知。”
吕太白看向了李澈。
“他们不死……对曦曦的威胁会极大。”
“曦曦对我,对乾元神宗而言,都太重要了……”
“没了曦曦,乾元神宗或许再也找不到这么有天赋的少宗主。”
吕太白语气真挚。
李澈深吸一口气,闭目,再睁眼,仿佛经历艰难的心理博弈。
实际上,李澈胸腔中的那颗龙象金刚道果,早就在嗷嗷直叫了。
龙象金刚道果想要得蜕,战斗必不可少,且要杀强者才能得获成熟度。
所以,李澈……还是很意动的。
“宗主,你说的对,作为一个父亲,我只想女儿平平安安的长大,可是……总有些人要搅动风浪。”
“为了女儿的安全,我这个做父亲的……的确该拼一拼。”
“总有人……要逼一个父亲。”
“宗主……你想我怎么做?”
吕太白灿烂笑了起来。
“简单……”
“杀人。”
……
……
冻云宵遍岭,素雪晓凝华。
铅云堆彻在轧空,深沉如散不开的浓墨,随着诡异庙的崩塌,异象好像消散开来,冬雷不见,只剩下了滚滚寒风。
飞雪簌簌从铅云中钻出,飘洒乱舞,宛若阵阵昏鸦。
华贵的望春楼中。
一处静谧的院落之内。
黄陀盘坐在精致且奢靡的佛辇之中,那佛辇四角挂着的铜钟,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所拨动,发出了沉闷的钟波声响。
这些钟波漫入黄陀的躯体之中,疗养着他的伤势。
雪地中。
悟刚穿着灰色僧袍,身躯魁梧,气血磅礴,伫立在不远处,静静守着佛辇。
佛辇之内,黄陀面色苍白不已,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睁开眼,佛光慢慢的消失不见。
他咳嗽了三两声,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了一粒丹药,塞入口中,牙齿闭合摩擦,破碎丹药,不断咀嚼着苦涩的味道。
药性不断的蔓延浑身,蕴养着他的伤势。
“好一个吕太白,好一个太白杀星……”
“真的是一点都不顾忌啊,若无师尊的过去身圣手佛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