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折月和国师一起画符,效率就高了很多。
天黑的时候,已经画好了厚厚一叠的符。
国师起身的时候扶着他的老腰,他看了看他画的符,再看了看师折月画好的符,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师折月在这些事情上的天份真的是高到可怕。
只可惜她太优秀了,老天爷都嫉妒了。
师折月靠在燕潇然的身上打了个呵欠道:“大师父,你行不行啊?要不要我派人送你回去?”
国师立即挺直了胸杆子,狠狠地瞪了师折月一眼,大步走了出去。
只是他的气场摆得很足,走到门口的时候却被门槛给绊了一下,差点摔了个狗啃屎。
师折月正想笑,国师又扭头瞪了过来,她立即把笑意敛去,一本正经地道:“大师父,您走好。”
国师想跳回来揍她,却又觉得腿有些发软,瞪了她一眼后大步走了出去。
他没走几步,就听到身后爆出大笑声,他轻掀了一下眉,眼里也有了一丝笑意。
国师觉得,他能让她开怀大笑,他也是很厉害的。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便一起出了城。
他们才出城,就有人把消息送去了宁国公府。
昨日老宁国公府被国师那一下伤得不轻,虽然他找大夫给他看过了,但是他的伤也不可能好得那么快。
他原本就上了年纪,之前又被师折月气了好几回,这一次受伤,就成了他卧床不起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听到下属过来汇报的话轻咳了好几声后道:“国师那个狗贼……”
他骂了一句,牵动了气息,便又咳了起来。
宁国公在旁为他顺气:“父亲不值得为这样的人动怒。”
老宁国公的脸色十分难看,冷声道:“都怪你没用!”
“你若能担得起事的话,我何至于一把年纪了还为这些事情操心!”
宁国公被骂得一句话也不敢说。
老宁国公最看不得他这副样子便将目光收回,问道:“可有阳儿的消息?”
宁国公回答:“我派了很多人去找他,还没有他的消息。”
老宁国公轻声道:“他从大理寺越了狱,却至今都没有任何关于他的消息,这孩子在想什么?”
说到云跃阳,老宁国公头都是大的。
他费了那么大的劲,不惜冒险进宫控制了昭明帝,不过是为云跃阳挣得一线生机。
可是云跃阳逃跑了那么久,却一直没有回宁国公府,这中间怕是出了变数。
老宁国公还请黑影帮着找云跃阳,这么长时间了,连黑影也没有消息传回来。
他越想这件事情就越是觉得不安。
宁国公回答:“他可能是不想连累家里吧,毕竟他只要一回来,大理寺那边就会知晓。”
老宁国公骂道:“韦应还那个泼才,皇上已经说了让他不追究阳儿的事,他却还咬着不放。”
自云跃阳越狱之后,韦应还就派了人在宁国公府外蹲点。
这事老宁公知道,却又不能出面赶人。
韦应还年纪轻轻就做到大理寺卿,除了他有着极强的破案天份外,还和他的性子有关。
他就是一个认死理的,是老宁国公花很大的力气都不能收买的人。
老宁国公又咳了几声,宁国公问道:“父亲,他们怎么好端端的全出了城?”
师折月不是快死了吗?还见天的往外跑?
老宁国公冷声道:“燕潇然这段时间一直在查我们,可能是我们之前放出来的消息有些被他们查到了。”
宁国公的眼睛亮了起来:“父亲的意思是他们这一次出城,是要踏进我们设下的陷阱里了?”
老宁国公轻轻呼出一口气道:“应该是的,这一次就让他们有去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