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扔向了一旁。
云乔后背被砸在马车车壁上,疼的又闷哼了一声。
她浑身狼狈,可怜至极,脸颊红肿,眼尾都是泪水。
却没有低头求饶。
赵兮儿等着她的磕头求饶,以为这一番必定打得云乔低头告饶。
却没想到,云乔被她这样羞辱责打,仍能撑住。
马车里逼仄,车壁砸在后背上也是生疼,云乔咬牙忍着脸颊的麻木,和后背的疼,昂首冲着赵兮儿冷笑,嗤笑道:
“我还以为你有什么本事,竟也只是能做得这样背着他责打羞辱于我之事罢了。
贵人是高门贵女,也是他未来的妻子,即便是瞧不上我,将我发卖或是打罚,都可让他代替贵人行事,怎么,您却要亲手沾染我的血,难道是他,舍不得罚我,才让贵人您,这样大动干戈。”
云乔被打后,存心激怒赵兮儿,句句都是往赵兮儿痛处扎。
那赵兮儿闻言怒火中烧,恨声骂道:“你个贱人算什么东西,一个下贱女奴而已,也就是床上让璟哥哥泄火的玩意罢了,璟哥哥可是亲口对我说,你就是他养着的一条狗而已,他怎么会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