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的人,数学就不好了?达芬奇的数学好不好?”
“那你算算.....今晚我要搞你几回?”我笑着问。
“讨厌!”吴昕琳撒娇的窝进我怀里:“那还不由你?我哪能算得出来?”
我搂住她,把她压在身下,深情的吻着她,吴昕琳也陶醉的迎合着我,舌头在我的嘴里不停的搅动着......
水乳交融间,吴昕琳痴醉地哼吟着,我拍拍她的胯,示意她跪趴起来。
吴昕琳却撅着嘴摇摇头:“老公,我们就正体位好吗?让我多看你几眼。”
“啥意思?说得好像以后见不到我似的?”我皱眉看着她。
吴昕琳嗓子眼咽了下,眸光微颤,眼神中满是凄苦,喃喃道:“年后.....我可能就判了,老公,你一个人,照顾好自己......”
一听她这话,我心里又狠狠的堵了下。
是啊!年后她就要被判刑了!
大姐说,不会超过三年,可三年也不是个短时间啊!
三年.....从研一到研三,那是多长的岁月啊!
“老婆,你听我的,”我认真的看着她说:“怀上吧,怀上了,你就可以缓刑了,缓刑就不用坐牢了,缓刑期一过,有期徒刑自动解除。”
吴昕琳苦涩地摇了摇头:“我最起码得判三年以上!就算缓刑.....也得一年以上,那时候我的孩子就生下来了,我不想我的孩子生下来,妈妈还是戴罪之身,那将是他一生的耻辱......”
“这个问题,不用再讨论了,”吴昕琳哽咽道:“老公,这些日子,我们多恩爱恩爱吧,你会有很长时间见不到我了。”
“嗯!”我难过的点点头。
“老公,你躺下,我来伺候你......”
吴昕琳让我平躺在床上,然后她俯下身,从我的额头一点点的往下亲,不放过每一寸皮肤......
最后,竟然把我的脚趾头含进了嘴里。
“昕琳不要!脏!”我皱眉道。
“这有啥的?”吴昕琳说:“我姐都能做到,我为啥做不到?她是妾,我是妻,我应该更爱你才对......”
.....
我和吴昕琳缠绵到了四点多才相拥而眠。
夜里,我做了一个怪梦。
梦见胡晓婷一个人蓬头垢面,破衣烂衫,坐在奈何桥的桥头乞讨......
好心的“过路人”给她扔下一两枚纸钱,胡晓婷溃烂的双手赶紧哆嗦着将它们捡起,情形极为可怜。
她怀里还抱着个死婴,腐烂干涸的脐带耷拉在地上,一颗颗绿豆苍蝇嗡嗡的萦绕着母子俩乱飞。
我撑着船路过,问她为啥在这里乞讨?
她说自己没钱过桥,无法投胎......
我问她上船不?
然而胡晓婷却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给我磕头。
就在这个时候,一辆囚车路过,上面押解着一名女子,披头散发,一身肮脏的红衫,小腿和脚掌都已经腐烂的露出了骨头.....
我抬眼看她,她也扭头瞅我,我惊愕的看到......那竟然正是昕琳!她的半张脸都烂没了。
“咯咯咯!”囚车中的吴昕琳冲我笑,笑声凄厉瘆人!
......
我一个猛子就吓醒了!
心脏“咚咚咚”的狂跳,接着......就是一阵阵的心悸隐痛。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拿起手机一看,上午十点多了......
现实和理智,像海绵吸水一样重新填充回了我的大脑。
梦境渐渐的隐退,但它给我制造的心理阴影却一直不散。
虽然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一切,不过是虚假的幻念。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