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对他展开凌厉反击,只是现在没有反击他的手段和机会,只能等以后再说了,好在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夏敬元问他道:“秦阳你采购的那批文玩核桃呢?还在你手里还是已经归还给本主儿了?”
秦阳道:“还在我手里,因为我觉得,除去咱们青山县之外,胡永利不可能找到第二个地方、买到如此价廉物美的文玩核桃了,他早晚还会收购这批货的,所以我就没有归还给核商们。眼下这封函件的最后一句、要我再赴京城完成交易,也证明了这一点,就是市驻京办急需这批核桃。”
薛冰听后妙目一转,计上心头,冷笑道:“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胡永利跟咱们玩这套,那咱们就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咱们以青山县委政府的名义给市驻京办回函,说明此事原委,打他胡永利的脸,然后要求他胡永利亲自来县里赔罪,否则就别想完成交易。”
夏敬元笑着称赞道:“妙之极矣,此举就算不能让胡永利过来赔罪,也能免于他欺辱咱们秦阳,而且此举只针对胡永利,不针对市驻京办,也能免于得罪市驻京办,不会影响咱们日后与市驻京办的合作。这一招回击有力,思虑周全,实在是高明到了极点,书记你真是个女诸葛呀!”
夸完薛冰,他又吩咐秦阳道:“秦阳,还不快谢谢书记,要没有她护着你、现在又尽心竭力给你出气,你这回可就逃不过这场陷害啦。”
秦阳听他刚才大拍薛冰的马屁,心里就厌恶得不行,现在又听他吩咐自己向薛冰道谢,只气得五内生烟,心中暗骂:“姓夏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你这话一来是讨好我师姐,二来是疏远我跟她的关系!哼,就凭我跟她的关系,还用跟她道谢?真要是道谢了,反倒在彼此心中生出一层隔膜。你个奸诈之徒,一来县里就对她各种讨好、对我各种下套,你特么到底想干什么?”
薛冰没听出夏敬元的算计来,但也抬手阻止道:“不用谢了,我这也不算护着秦阳,只是秉持公正还原真相而已。”
夏敬元听后有些失望,但令他更失望的事情很快发生了。
只见秦阳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我跟书记情同姐弟,道谢不是见外了吗?要是把书记换成夏县长你,那还差不多。”
这话是针对夏敬元刚才那句话的有力还击,既向他挑明了自己和薛冰的亲密关系,也表明了自己跟他生冷疏远的态度。
秦阳说出这话的同时,也做出了决定,以后不再跟夏敬元虚与委蛇,而是当面锣对面鼓的跟他干,见招拆招、凌厉反击!
夏敬元心头咯噔一响,意识到秦阳看穿了自己的目的,心说这小子是不是猴子变的啊,不然怎么猴儿精猴儿精的,年纪不大就能看穿自己的小心思?以后可不能小瞧他了,更不能轻易算计他,否则别说征服薛冰了,自己怕是连在青山县站稳脚跟都难以做到,勉强陪笑道:“秦阳你说这话不是见外了,咱们俩也是同门师兄弟的关系呐,还用客气?呵呵,行了,也没别的事了,我就先回去了,书记你们忙。”说完笑呵呵的走了。
薛冰等他走后,蹙眉嗔怪秦阳道:“你跟他一个外人说咱俩情同姐弟干什么?这种关系能随便跟人说吗?别说是他了,就算当着韩部长和郝主任的面也不能说呀。”
秦阳听了就笑。
薛冰见他还笑得出来,愈发不满,斥道:“你下回干脆跟他说,咱俩情同夫妻好了!”
秦阳收起笑意,近前道:“老婆你刚才不会没听出,他让我跟你道谢的深层用意吧?”将话里的深意跟她讲了。
薛冰听后大吃一惊,道:“不会吧,他心思那么深那么脏呐,我都没听出来。”
秦阳冷笑道:“你知道你为什么听不出他话里的歹意吗?因为他那话既是在明面上敬你捧你,更是在暗里表达出了对你绝对拥护爱戴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