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就会自动融入,体温会立刻增高,别人抢也抢不了了。”
“我知道了,”司徒破空轻笑,既然如此,反而还更好得手,有潇湘澈教他的武功,尤其是那些玄幻深奥的身形变换,就算对手比他等级高很多,司徒破空都能僵持一段时间。
看着乱作一团的倒霉蛋,司徒破空回头看着砸出来的洞口若有所思,鱼能从这钻出来,说明里面有挺大的空间,要不要去看看呢?
“溪河!”想到这,司徒破空连忙叫住易溪河,指着洞口问他:“要不...咱进去看看?”
听言,易溪河破天荒的没骂他,犹豫一会,后者也乐呵的同意了,两人一拍即合,一前一后钻进了洞口。
洞口后面是一个长廊一样的通道,足有七八米那么高,两三米宽,周遭堆满了黑色的火山泥,但还是勉强能分辨出,这地方,似乎是个遗迹残留?
“这啥啊,”易溪河大大咧咧的扒拉墙壁上的松动的泥块,很快就扒拉了一大片,露出了一个勉强有些痕迹的壁画。
“还有你不知道的?”司徒破空好奇的凑过来,干脆手掌盖在壁画上,杀意轻微浮动,整块的泥土一下子就被剥落开来,露出了完整的壁画。
虽然大半都模糊不清了,但依稀能看出来画的是一个长发人影,脚下踩着一堆尸骨。
“这谁啊?”司徒破空指着壁画问易溪河。
“嘶.....”易溪河想了半天,憋出来一句,“不知道。”
“那再看看,”司徒破空积极地运用杀意,给长廊清理了七七八八,能勉强看清的壁画就有五块。
画的都是长发人影,要么手持长棍,要么坐在尸体堆上,只有一张画了大脸的,嘴里吃着人的尸体。
“好家伙,这么恐怖吗,”司徒破空心中犯怵,指着这些壁画,“这是屠了好几座城吧,还吃人!”
“所以现在鸟无音讯了,”易溪河随意地摊了摊手,指着壁画上的大脸,“估计干完这些就被正义人士围剿了,不然不能留这么点东西到现在。”
“应该是吧,”司徒破空只觉得头皮发麻,“应该是早就没了,不然我爹小时候就讲给我吓唬我玩了。”
“走吧,看看炎柱心,”易溪河撞了下司徒破空的球,两人又一前一后钻了出去,出来后易溪河还顺手把洞口毁了,司徒破空没在意,看着外面依旧乱成一团。
“妈蛋谁他娘的知道岩浆里还能有鱼!”人群此时乱成了一窝马蜂,狼狈的在鱼群中左闪右闪,易溪河的血就像牛皮糖一样黏在他们的能量球?上,晶亮晶亮的,也就是这血腥味,引得他们不停的去啄,坚如玄石的防御,在它们凛冽着寒光的尖牙之下,竟如豆腐一般脆弱。
“真惨...”司徒破空讪讪的咽了下口水,瞅准现在没人在意炎柱心的机会?,祖气爆发,身体就像捕食的老鹰一般俯冲向下,直扑猎物。
“小辈!”眼看就要扑上去了,司徒破空狂跳的心脏随着这厚重的声音一同狠狠颤了一下,当下杀意不受控制的席卷而出,将能量球裹得严严实实。
同一时间凶悍的祖气波浪也重重的掀了过来,砸的司徒破空人仰马翻,杀意甚至都被消耗的支零破碎。
做完这些没算完,接着又有两股凶猛的涟漪扑了过来,司徒破空连忙闪躲,同时又涌出大量杀意,但还是被涟漪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