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吞下。
虽然几房都熬了大夜,但是精神依旧不错,至少厨房里吃饭的几房主妇都是喜笑颜开,显然昨晚收获不错。
因为今天分家,所以家里少见地开了灶,颇有些分家宴的味道,而且饭食都是实打实的,不像以前都是稀汤。
即便是几个小家伙也分到半碗干饭。
看来真是要分家了,粮食也不节省了,以往都是两餐,今天算是破天荒了。
堂屋。
“老大,早上你们再去田里最后巡视一场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活计顺手干了,早点回来,我让你娘杀只鸡,我去请族老过来主持分家,可别说我偏心”老王头说道,既然下定决心就不至于拖拖拉拉的。
“但有一点咱说好,分家不分户,到时候赋税徭役你们三兄弟都要共担,老四,这个你可逃不掉”老爷子说道。
“爹放心就是”老四自然知道其中利害。
大朔一朝自立国之初经历几场大仗以后,就与民休息,这几十年算是难得的太平年份,赋税低,徭役也不重,所以几兄弟都没放在心上。
自开国之初,大朔国的农税就是十三税一,这么多年都没涨过,至于其他的苛捐杂税都没有收过,官府主打的就是减少扰民,休养生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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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新朝初立,养足人口才是首要的。
而徭役也不重,多是开荒修渠之类的活计,虽然没有工钱,但是一天两顿饭是实打实的,再加上自己带的干粮也完全可以接受。
并且三年一征,每次一月,远没有后世那般残酷。
不过,徭役是按户征派,如果他们分家又分户,那到时候出徭役他们每家都需要出一成年劳力,这种损失是谁也承担不起的。
经过一早上煎熬的等待,三位白须老汉和一个明显上了岁数的老人,被老爷子请进了家门。
王清晨在门口张望,这几人他都见过,三位老汉是祠堂的守祠人,都是族里辈分最大的,至于另外一个则是族里的族长,也是王家湾的里长,比这三位辈分低一辈,和老王头同辈。
一大盆鸡汤,几只烤麻雀(王清晨的存货全被掏空了),一些早春野菜,一些过冬剩下的咸菜,还有几大碗干饭,已经算是比较丰盛的了。
王清晨端着自己的粗陶碗,也不觉得碗沿磨嘴,就着咸菜吃得喷香,过年至今吃得第一顿干饭,即便就着咸菜也美味至极。
大人们的关注点显然不在饭食上,只有他们几个孩子吃得稀里哗啦的,王清俊哥俩没吃两口都香哭了。
“晨哥儿,真好吃,要是能天天吃就好了”王清俊边流眼泪边大口吞咽,也不怕噎到。
几个小家伙的米饭都是泡了鸡汤的,所以格外的香,至于鸡肉,只能想想了,家里的鸡都是极其珍贵的,除了待客,紧急情况下能派上大用。
科举文抄公的快乐你想象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