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
其上雕梁画栋,绘有古之盛景,今之盛况,人物栩鸟兽栩如生。
仿佛能闻彼时之声,见彼时之人,同彼时之感。
尤其是现在,华灯初上,正像掀起半边薄纱的少女一般,更显华贵风姿。
步入其中,才明白其盛名之富,宝器罗列,华美朱漆,光彩夺目,蜡炬成灰,映古今先贤毕至。
孔卓两人目不暇接,王清晨很难想象,这明堂之内亮如白昼需要耗费多少蜡烛,这才是相当夸张的好吧!
不过,诗会上好像没人关心这个,叶丰的作为和司马广的相差有些远。
毕竟一个在野,一个当朝,座次确实有些差距。
叶丰的位置在左侧第二排,虽非诸位但是已然不错,邻桌的两位大儒。
叶丰都认识,甚至相谈甚欢,王清晨却是盯上桌案上的一大串葡萄了。
这玩意,他种过,结出的果子又酸又涩。
不像眼前的果子,显然是精挑细选的,一个个饱满圆润,看着就十分可口。
不过两人却不能轻动,毕竟这种场合他们做什么都代表着书院的脸面。
平时在书院没大没小就算了,在这里他们自然知道维护书院的名誉。
王清晨自然也看到了国子监的教谕申暂。
丁成文赫然朝他眨眼睛,也不知道这家伙什么意思,他还不知道他已经多了一个迷弟。
错过眼神,王清晨则四处寻找另一个人影,但是迟迟未见,希望不是他猜的那样。
场中位置逐渐坐满,随着最后两位老牌王爵的入席。
除了正位已经全都坐满,众人不再交谈,将时间留给此间主人。
“陛下到!”
最后登场的永远都是压轴的,一个年迈的身影,身着紫金龙袍,龙行虎步走上主位。
其身后一大一小两道身影紧随其后,在主座次下的两张桌案前停下。
这小子,还是真是扮猪吃虎啊?
王清晨和那个小一点的身着麒麟袍的小子不经意间交换眼神,还真是本性如此。
“陛下万安”殿内众人,躬身行礼。
“不必行礼,今日诗会,不论其他”王清晨这才看向主位之人,毕竟这可是这个庞大国家机器真正的主人。
景佑帝登基十八年,今年六十有余,不过精神看起来不错。
左侧的应该是太子,也就是良朝的父亲,他的猜测大差不差。
只是堂堂大朔皇太孙竟然到民间求学,着实令人难以想象。
“叶师,您知道的吧?”
王清晨问道,怪不得良朝平日没大没小,叶丰也并不管教,感情是管不了啊。
“知道什么?”
叶丰面不改色心不跳,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你也知道?”王清晨看向一旁的孔卓问道。
“嗯”孔卓没有隐瞒,要不然有着孔氏族学不上,他来嵩阳书院做什么?
不就是为了陪太孙读书,顺便护其安全。
科举文抄公的快乐你想象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