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等何来醒了别再吵架了。这次你们俩都有错,他没告诉你生意是不对,但你发脾气也不对。如果你平时多关心一下家里,也不会这样。”说完,他又叹了一口气。
宁清什么话也没说,淡淡的点了点头。
……
何来闭目躺在病床上,脑海里一帧又一帧的画面闪过。
后脑勺传来阵阵疼痛,但与此同时,他感觉多年来一直压在胸口的那块沉重石头仿佛已经消失不见。
他曾苦心追寻的过去,此刻终于揭开了那神秘的面纱。
记忆的最后一幕停留在那片无边无际的大海上,波涛汹涌的海浪不断吞噬着他,浑身的伤痛,拉着他一点一点往下坠。
画面突然切换到当初宁清将他救上船时的场景。那时的他意识模糊。耳边嘈杂声不绝于耳,对自己的身份一无所知,内心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当他艰难地睁开双眼时,朦胧中看到了宁清。她站的位置恰到好处,使得他睁开眼便能立刻看到她。尽管当时因伤势过重导致视线模糊不清,但她那模糊的身影却如刀刻般深深地印在了他的心底。
后来自己以一种雏鸟心态对她多有接近,遇见麻烦事总是向下意识求助她。
宁清是一个很好的姑娘,当时在那种情况下,大家都不敢对她多有接触,可她一直在帮助自己。
至于她为什么会和自己结婚?何来不知道,是爱情吗?也有可能是因为自己比较省心,听话,更或者是破罐子破摔。毕竟她当时刚受情伤。
往日的一切如潮水般涌来,当两个人不对等,被剩下的那一个好像注定了要被抛弃。
宁清虽然目前没有这个想法,可她的所作所为,无疑彰显着这种危险性。
他意识到,如果一直这样,他永远处于被动地位,无法得到宁清的真正关注和重视。他不能仅仅满足于在家照顾孩子、在宁清眼中,这些事情对她而言无足轻重。她又太忙,无暇顾及他的感受和需求。
他渴望被宁清所重视,希望能在她心里占据更重要的位置。但无论是上学还是从政,都不可能。那么,剩下的唯一剩下的路途就很好选择了。
其实他很喜欢做生意,他有点享受这个过程,宁家不许,他们所有人都在为宁清考虑,怕他闹出什么事,影响到宁清。
所以他费尽心机拉宁德邦入伙,就是为了让他在“前线”抵挡住宁家,从中周旋。
七零,柜姐的阔太路走窄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