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此,他打定主意,随便韩白兰怎么着,想要他低头,办不到!
何况错不在他,亦不在他小妹,即宋岚身上。
“你不能走!”
韩白兰抓住宋庆斌的后衣摆,她愤愤说:“不就是救过我爸,你以为你有多能耐?可我爸为了报恩,不仅给你安排工作,而且把我许配给你,宋庆斌,你有没有良心?
在你妹妹面前下我的面子,难道就因为你妹妹长得像狐狸精,把你这个亲大哥……”
“韩白兰,你给我住口!”
宋庆斌打断对方,黑眸中此时如同喷火,他压低声音,直视着韩白兰的眼睛:“不管你怎么说我,我都不会和你计较,但你再敢用言语侮辱我小妹,我不介意动手打女人!”
“你……”
被宋庆斌不错眼地看着,看着他眼里的怒火和冷意,韩白兰不自主打了个冷颤,她松开宋庆斌的后衣摆,难以置信说:“你想打我?宋庆斌你给我等着,我这就回去告诉我家里人!”
随着音落,她哭出声,捂脸跑离。
宋庆斌没有去追,他在原地站了片刻,继而继续走向粮站。
韩家。
听到女儿哭着跑进院子,韩母忙从屋里走出来:“你这是咋了?大姑娘家家的,就这么从外面哭着跑回来,也不怕左邻右舍看着笑话!”
在这就得说一嘴,韩家居住在粮站后面的街道上,院子里建的是砖瓦房,不算厨房,统共五间,一大家子居住在一起还算宽敞。
“我要和宋庆斌退婚,我要我爸给冯伯伯打招呼,明一早就把宋庆斌辞退,呜呜……我不想再看到他了!”
别看韩白兰已年过二十,但她这会儿的样子简直堪比三岁孩童,又是在韩母面前哭得稀里哗啦,又是向韩母告状,如此行径,和她的年龄真得很不相符。
“好端端的你闹什么幺蛾子?”
韩母听完女儿说的,她眉头紧皱:“一到周末你就不着家,这会子回来开口便胡说八道,你这样像什么样子?”
对于韩白兰这个女儿,不单韩母发愁,就是韩父也愁得很。
许是打小被他们做长辈的保护得太好,到现在二十来岁都是一副天真性子,但却又喜欢作妖,就拿找对象来说,自打高中毕业,家里就开始给相看,
结果,每次和男方一见面,不是说人家男孩子长得难看,就是说人家男孩子个子矮,又或者说对方太胖……反正挑挑拣拣,如同在鸡蛋里挑骨头,一直到去年秋都没把婚事定下来。
直至韩父把宋庆斌带回家,没过俩月,韩白兰和宋庆斌开始相处,并于半个多月前,两家长辈坐到一块商定好亲事。
要说的是,韩父年过半百,除过正常上班,唯一的爱好就是钓鱼。
这不,去年十月的一个周末,如之前的周末一样,惯喜欢钓鱼的韩父拿着自己钓鱼的家伙什,骑自行车前往乡下的河边钓鱼。
没成想,下午五六点钟返回镇上途中,由于旧疾突发,连人带车翻倒在路边的水沟里,恰好那会宋庆斌从镇上办完事回村,老远看到韩父骑车摔落水沟,顾不得多想,就拔腿跑上去救人。
说实话,若不是宋庆斌正好路过,就当时的情况,路上不见有其他行人,只怕韩父起码有七八成凶多吉少。
摔落水沟,韩父当场昏迷。
宋庆斌知道人命关天,背上韩父就疾奔镇卫生院。
经抢救,韩父顺利脱险,而韩家人被医生告知,要是韩父晚送卫生院两分钟,估计就得办身后事。
可以说,宋庆斌是实打实救了韩父一命。
事后,韩家拿出八百块钱答谢,宋三河夫妻和宋庆斌是一分钱都没要,即便韩家坚持要把钱留下,依旧被宋三河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