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庆幸,有人遗憾却不敢主动玩,名副其实的又菜又怂又想玩。
兰秋晨:“……也不是很神奇。”
桑月:“……挺普遍的。”至少她最近几乎天天见。
“我离婚了,”钟虹不好意思道,“索性请假出来散散心。”
除了婚假,她已经几年没休过年假,索性一次休完,所以今趟假期有两个月呢。
“你请那么多干嘛?”兰秋晨替她犯愁,“现在世道那么乱,到处是游戏陷阱,一不小心便栽坑里爬不起。趁没中招还是赶紧回去吧,离婚也不用出来啊。”
自从住在民宿,她对怨阵的了解比以前深刻多了。
所幸,那个游戏还没来到兰泉台,侄儿们只在网上听过,没见过。现在学校的老师每天上下课都必须强调一遍,别玩游戏,别玩游戏。
若有解不开的心事,记得找小伙伴或者老师、家长倾谈。
进游戏的玩家多半不是自愿的,往往因为心理上的偏执被拽了进去,从此生不如死。还好她侄儿没什么执念,尤其家里有钱之后,小日子过得可舒心了。
父母不再逼迫他们学这个学那个,上各种培训班。
让侄儿们感到舒适之余,开始报学自己感兴趣的课程,完全不用兄嫂操心。
“为什么离婚?出轨?婆媳不和?”难得有瓜送上门,桑月既好奇又感慨,“爱情果然是最善变的情感哪。”
靠不住,真的靠不住。
面对熟人,她一般不动用天眼通窥探别人的隐私。吃瓜嘛,最好是听当事人自己说出来。
“你戏别这么多,”兰秋晨哭笑不得地吐槽,“你成天躲在山里,见过几段爱情了?”
桑月无语望她,兰某人先是微怔,旋即想到了什么一脸谦虚地认错:
“我错了,你是见得比较多。”
桑贵人下山摆摊的那两天,见过的每一对爱情几乎都是致命的,难怪她有此感慨。
“再甜蜜的爱情也抵不过日常相处的矛盾,”钟虹笑了笑,“婆家担心我异人的身份会给家人带来灾难,就离了……”
原本她和丈夫说好,不必理会家人的一些过激的言论。
可随着关于恐怖游戏的谣传越演越烈,公婆背着丈夫找来她的单位,直接给她跪下了。其实,她和公婆一直相处和睦,就算有争执也不至于黑脸到天明。
无奈,她异人的身份让公婆耿耿于怀了许久,实在担心她害了自己儿子并祸及家人。
“这怨不得他们害怕,”基于最近发生的事,兰秋晨很理解对方公婆的怯懦心态,“他们才是普通人,你不是,咱都不是。”
所以都离家人远远的,不敢奢求普通人的天伦之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