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会宫里灯火通明,因为良会宫的主人燕双双的回归,良会宫人影绰绰,十分热闹。
燕双双出宫了半个月,回来也不觉宫里有什么不同,就是感觉一样的规矩繁琐,居住的宫殿还是一样的逼仄,没有翠微居和涵香居那么宽敞舒适。
燕双双来到了御书房里,今日也是御前大太监龚清晏御书房门前,他等候领着燕双双进了御书房。
燕周翰听见燕双双和龚清晏说话的声音,燕周翰放下奏折和朱砂笔,暂停了手上的动作停止批阅奏折。
“双双回来了,身体是否已经大好了?”燕周翰率先开口问道!
燕双双随意的给燕周翰福身行礼就走到玫瑰椅上坐下。
“我当然要回来,有好戏看,怎么可以少了观众呢?”燕双双懒洋洋的说道。
“那以后我找你有事就说有好大的热闹等着你来看!”燕周翰啼笑皆非的说道。
“也可以的,只要瓜够大,不怕吃不下。”燕双双笑嘻嘻的说道。
燕周翰也是好笑得嘻嘻哈哈的。
龚清晏在心里吐槽,菩萨有千面 ,人就有多面。陛下和长公主还真是人不同,情不同。亲生的兄妹就是外人所无法比拟的。
龚清晏奉上茶水点心就守在御书房外等着主子使唤。
那一晚,无人知晓燕周翰和燕双双在御书房里的谈话内容,宛如一个被深埋的秘密,被时间的尘埃所掩盖。燕周翰在燕双双离去后,迅速地写了几封密函,然后由如影子般的暗卫悄然送出。这一切几乎无人察觉,御书房外的世界依旧平静如昔,仿佛那几封密函从未存在过。而密函的内容和收件人,也只有收到它们的人才能心知肚明,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星,孤独而神秘。
次日清晨,朝堂上庄严肃穆,今天恰好是常朝仪,正五品的京官们都如上朝的飞鸟般齐聚一堂。
太和殿的大殿上,官员的身影从里到外都整整齐齐的排满了,官职越高越是靠前,文官武官分列而立。
会稽巡抚凤怀舟出列启奏:“禀告陛下,微臣何事启程会稽可有定夺?终日采珠的疍民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望陛下定夺,微臣好走马上任去会稽。”
凤怀舟的一席话,又成功的将朝堂的激进派和保守派争论挑起。
凤怀舟说完了话就退回自己的位置,深藏功与名。
以激进派的都察右御史为代表的一方坚持认为,采珠业应当被彻底取缔,包括整个产业链和供应链,从源头上斩断。如此一来,未来将不再有采珠的疍民,采珠官也会销声匿迹,珍珠税收亦将不复存在,珍珠也将在市场上绝迹。
而以户部尚书魏宗泽为首的保守派则主张,对于合浦的珍珠贪污案,必须严惩不贷。然而,解决问题何必非得取缔整个产业链呢?国库的税收可咋办啊!大晟的沿海地区众多,除了以采珠为生的疍民,还有其他采珠人,比如沿海的渔民也会采集珍珠。若要取缔整个采珠行业,那简直就是防不胜防啊!朝廷禁止采珠后,沿海的渔民和居民仍会禁不住诱惑,偷偷采珠。因此,朝廷应当实施更有效的监管措施,而非简单地颁布采珠禁令。
燕周翰在龙椅上看着双方辩论,各抒己见,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就是争不出一个高低输赢,听着各自的观点和论证,都觉得很有道理。
激动的争论犹如火星四溅,言语的冲突如即将燎原的火星,用词愈发犀利,争论更是夹枪带棒。
太和殿上,争论的声浪差点掀起一场风暴,仿佛要演变成一场激烈的群殴。气氛愈发紧张,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一触即发。
燕周翰冷静地发话,犹如一阵清风吹散了硝烟,他表示大家应该就事论事,无需再无休止地争论。燕周翰的定论如磐石般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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