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抑制,说道:“谢谢小哥还特地给我备了份斋食。”
那店小二笑了笑:“小师父客气了,这可是上好的斋食啊,两位慢用,有事尽管吩咐。”说罢就转身出去了。长生顾不得别的一把抓起一块香糕就要往嘴里送。
手刚送到一半,手背突然被打了一筷子,一阵吃痛香糕也掉在了地上。长生以为俞大猷又在捉弄他,正要发作质问,一转头,却发现俞大猷表情严峻凝重,他手中的酒杯不知何时也倒在了桌子上。
夜幕已至,将过巳时。街上几无灯火,本是月明星稀却又有几片乌云将明月半遮半掩,月光时隐时现,视线时有时无,街道上人迹不见犬声不吠,远远处有暗鸦归巢,低飞不鸣,整个镇子如同死寂一般。慢慢的秋风夜起,簌簌愈大,细耳分辨风声中夹杂着轻身功夫的脚步声,居然还是一片。
冷阴流风魑堂堂主藏点红,雨魅堂堂主夜西愁,雷魍堂堂主铁征,电魉堂堂主萧燕飞从各自盘口聚到一起,整装齐备单膝跪地道,“佛爷,点子下网了。”
徐海玩搓着手里的佛珠,眼里流过一些邪杀,淡淡道:“收,不容有失,必须把东西拿到手。”
临到子时,松桥镇的更夫赵三赖打了打哈欠挑了灯笼出门巡夜报时,他困倦疲累又喝了点酒,迷迷糊糊连梆子都没带,按照平时走的路线晃晃悠悠就出发了,边走边有气无力呼喊两声“子时三更,平安无事”,他一路走到“九春海客栈”,模模糊糊看到客栈外围黑压压一片,他心中纳闷,这“九春海”客栈生意一向稀松平常,就白天客人也不算多,如今到了后夜难道反而来了人。赵三赖心中又疑又喜,他只道是赶路的商队,夜半方至松桥,如今已过宵禁,擅自出街是要惩处的,他赶忙跑过去打算趁着客栈开门之前好好敲这群人一笔。
山河长生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