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都统在前面走,古千莫跟在后面,前面的人看上去威武霸气,后面的人唯唯诺诺,实则没走两步两人就在传音入密。
“胡大人,在下张百年,你应该早几日就过来的,怎么现在才到?还有你这身打扮,只是一个新兵蛋子?”
这位都统说话不卑不亢,完全没把古千莫放在眼里,对古千莫如此客气说是他装出来的,不如说是在例行公事更合适。
“张百年?这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过,你认不认得一个叫张百岁的?他似乎在玉城。”
听到这个名字,古千莫顿时觉得耳熟,忽然想起当初第一次到玉城的时候,有人帮昭阳给他传信。
古千莫这话让这位统领语气好了一些,仿佛是拉近了一点距离,但是依旧不瘟不火道:“那是家兄,常年驻守玉城,说来跟你我的身份差不多,同属秘宗九部的人,家兄负责八号位,我负责九号位。”
“秘宗九部”这个名字古千莫并未听过,至于号位他就更不得而知,想来这位张百年是把他当成了自己人,不过想想这些人很可能是昭阳的人,总体上这么理解也没错,只是不知道其中到底人数有多少。
“嗯,他的修为确实比你高一些。也罢,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
张百年说道:“先在军营里转转熟悉下环境,按照我原来的计划,把你安排在我的副手,我上面还有个姓崔的偏将军,这人油盐不进忠于卫国公,不属于任何势力,但是你若出示令牌,定然能指挥的动他。就算他不听令,由我强行斩了他,这驻军我依旧能指挥的动。”
这人说得豪气,从他说的话中可以感受到,即使古千莫不过来,这里的驻军已经在他掌控之下。
“是这块?”
古千莫说着拿出安国公给他的令牌,张百年只是扫了一眼就示意他收起来,说道:“不错,就是这枚卫国公的令牌,收起来吧!可惜就算现在有人看到,没有几个人认得,都死的死,亡的亡了。”
古千莫刚把令牌收起,就感觉一阵不对劲,开口问道:“等等!你说这是卫国公的令牌?”
张百年一边假意给古千莫指指点点军营的设施,一边传音入密道:“是的,这是卫国公的令牌,你不在兵部不知道。当初兵部全归卫国公管辖,那时的卫国公可谓是军神。传闻卫国公离开前留下有两枚令牌,一枚是家令,一枚是军令,你手中这枚是军令,但凡军队莫敢不从,这是为朝廷效力的。另一枚家令有什么作用,咱这些外人就不知道了。”
古千莫有些好奇起来,虽然这张百年说的有板有眼,但是他的这枚军令可是从安国公手里拿过来的,这玩意怎么就到了他手中?
“看来你们密宗九部知道的还真不少,那可知道卫国公去哪里了吗?”
古千莫记得卫国公在大书库的记载中是突然消失的,就连大书库中都没有明确记载,京城中只是留下了个空空的许家,而手持汲血剑的许洛诚已经算是卫国公家最后的传人,奇怪的是,这位夏公子似乎没干多少好事,也没调动过许家的兵部势力,仿佛整个卫国公府已经落寞了。
“秘宗九部的从一号到九号的九个位置相互独立,彼此是平级关系。虽然大家消息共享,但是对于卫国公这件事一直都是悬案,传闻学院中都没记载。呵呵,可惜现在学院也不在了。我们还是谈谈怎么安排你吧!你有什么想法?还是说按照我的来?殿下派你下来,肯定是有原因的,否则单单是指挥这些驻军,有我就足够了。”
古千莫点点头故装深沉,他认为张百年说的有道理,如果按照这人说得有如此把握,那到底昭阳的目的是什么,古千莫也不知道。
军营中间有一个巨大的演武场,平日那些没有岗哨任务的兵士都在这里训练,演武场上有一个擂台,此时这些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