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千莫也不抬头，双手拄着木杖突然停住，侧耳摆出倾听状似是并不畏惧这五阶妖族，实则心中慌得不得了。

“哼哼，既然来了，这位道友为什么不说话？”

古千莫哼哼一笑率先开口，表现出一副嘲讽不屑的神态。

见古千莫低头说话，一开口就没正眼看过自己，木大人心中又是一哆嗦，这可是妖族上位者对下位者的说话姿态，虽然口称“道友”，也或许只不过是开战前的客套话吧？

毕竟人妖巫中，只有人族最喜欢说这种客套话。

“学院已倒，不知道你这术士到此来作甚？”

木大人感觉气氛有些压抑，似是自己落在下风，空气中弥漫着战意，两者可能随时都要出手。

不只这边，石枯城的妖族见到妖帅对上术士，顿时也都把心脏提到嗓子眼，在他们心中已经把古千莫当作不逊于妖帅的术士，在五阶术士手中，他们根本跑不掉。

说不定在城池中还要安全一些，否则五阶术士数十招便可能覆灭一座城市，至少让术士覆灭石枯城，他们认为这术士还要掂量一下。

“作甚？当然是来找妖！”

“找妖……”

木大人手中紧握，随时都可能出手。

听到古千莫的话，他明白对面的术士已经知道妖族占领石枯城，若是两位五阶开战，石枯城覆灭只是时间的问题。

他并不想让自己刚过上几天的人族生活化为泡影，顿了顿说道：“这里没有妖族，你走错地方了！”

古千莫现在换了个面孔，十分平凡，平凡到把人丢在人堆里都注意不到。

他本就不善于捏脸，如此紧凑的时间找人族面具的新面孔太难，干脆易容成给他面具的王掌柜的样子。

再加上他现在修为气息飘忽不定，如果不是对他身体检查，这种状态对外人最是可疑。

“没有妖族？”

古千莫轻蔑一笑，抬起鼻子在四下空气中嗅了一番，继续道：“什么没有妖族，这四周都是浓浓的妖族骚气味。如果石枯城没有妖族，呵，那老子不介意把石枯城灭了等妖族自己找过来！”

木大人眉头一挑，他自认为自己化形完美，若不露出原形和妖气，很难辨别他是妖是人，但是这些都被古千莫一语道破，心中竟然有些不是滋味。

不过听古千莫的话似乎并没有动手的意思，便开口道：“道友似是在刻意找妖族，敢问你找妖族做什么？”

古千莫诡异地一笑，“怎么你认得妖族？我可是要跟妖族谈一笔大生意，合作，你懂不懂？”

五行吾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