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花玲来到大队部,听见花母已经把话都说出来了,吓的她脸色顿时一片惨白。
副支书看向花玲,“花玲,你想让村里怎么为你做主?找你男人好好聊聊?我感觉这样没什么用,人家以后还会犯这么错,要不我干脆直接帮你报公安吧,把他抓起来关一段时间,以后他就再也不敢打你了,怎么样?”
他是不敢打她了,可是等他出来了,会将她往死里打,并且一辈子拖着她,不会离婚放手让她去追求幸福的。
“不,不用了,我们能自己处理好的,不用麻烦村里了。”花玲怯弱的说着,之后便赶紧转身出去。
因为她真怕副支书帮她报公安,这样她就死路一条了。
花母从大队部出来,眼神冷冰冰的看着花玲,“花玲,你这些小计俩,我们全家都看出来了,他们不想理你,才让我出来的,你要是敢搞什么小动作,你看我们去不去找你男人,世界这么大,你哪都不去,非要往我们家跑,真当我们家是好欺负的吗?”
花母说完,冷哼一声,就直接离开。
她现在可是有两个能干的女婿,花玲一个都别想沾染。
真的怕被男人打,那就去其他地方呗,天大地大,男人还能跑出去找她?男人身边离了女人也不行,她跑了,她男人肯定会再找一个,到时候再回来告他重婚,然后离婚不就行了,结果打起别人丈夫的主意,看样子还是打轻了。
花母走后,花玲一个人站在那里,如坠冰窖,她表现的真有那么明显吗?
大家竟然都看出来了,那么村里人是不是也知道了?
到时候会不会传到她男人的耳朵里?
花母回到家里,重新坐下跟大家一起吃饭,等人都走了,就剩下她们自家人的时候,花母说道,“副支书说帮花玲打电话报公安,花玲吓的赶紧跑了,就这么点胆量,还想来勾搭男人?”
霍北溪握着花夏礼的手,低声对她说道,“老婆,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到我们的。”
“不会有人能伤到我们的,放心吧!只有我们自己才会伤到自己。”花夏礼说道。
花夏礼对于花玲的事情不清楚,因为她嫁给王亮那一世,她们两个人很少有机会能碰到,也是后面拆迁的时候,花玲为了钱才回来的。
花玲的男人不好,但也没有花玲说的那么夸张,他确实吃喝嫖赌样样行,但是打人这一点还有待求证。
因为花玲的男人在外面鬼混很少回家,花玲根本就找不到他人,花玲也联系不上他人,他过年都不回家,跟王亮一样,在外面有女人,花玲又不舍得离婚,除了哭还是哭。
后面家里拆迁了,本想回来把她的人头费拿走,分点拆迁款的,结果她弟弟就是花锐被人带着赌博,亏的裤衩子都不剩,甚至还倒亏了不少钱,花玲男人听说拆迁了,也跑回来了,结果得知花锐亏了那么多钱,还得找他们借钱,拍拍屁股就跑了,然后花玲父母就月月找花玲要钱,每次花玲的钱到手里都还没有捂热,就被她父母拿走给弟弟还赌债了。
而那个时候花夏礼的爸妈早就没了,但是花春礼和花夏礼还在老家啊,他们就找花春礼和花夏礼,各种道德绑架,要她们出钱帮堂哥还债,花夏礼在外面打零工,他们找不到,所以被纠缠的更多的就是花春礼,他们也不管花春礼的脑瘫儿子是不是要治病,不管花春礼是不是需要养两个孩子,反正就自私的找花春礼要钱。
然后花夏礼就假装把花春礼的钱给借了过来,实在是替她暂时保管着,不然花玲爸妈还不知道要怎么打扰花春礼呢!
反正花玲跟她男人一辈子都没有离婚,说明这个花玲,就没想过离婚的事情,不然态度决绝一点,人家也不敢这么对她。
花夏礼前面十年是因为不知道王亮那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