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辞一张脸白如吸血鬼的脸,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的银色眼镜,镜片下的凤眼里晕着一层柔色。
看着格外矜贵……
这张脸确实有资本让女人前仆后继,以前,他身边的女人确实数不胜数。
“……”
孟宴辞将人扔到了床上,然后,恶狠狠盯着她。
“刺啦……”
沈佑宁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眼泪不由自主流了出来。
好难受,被这样他对待,简直比凌迟处死还疼。
他不满意,低声哄着,“听话,宁宁。”
见她依旧不吭声,他也懒得哄了,自己开始了动作,沈佑宁侧过脸去,眼泪不争气就流了下来。
为什么啊?这一切似乎都在往一种不可以控制的趋势发展。
“宁宁……”
沈佑宁现在这个情况,一直哭……
随着她一声尖叫,他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异样的情绪,随即又俯身撩开她有些湿润的发丝。
“宁宁,不想好好相处,以后就乖乖待在这里,我需要你的时候,会过来……”
沈佑宁分不清眼前的场景到底是虚幻还是现实了。
她只觉得灵魂跟肉体完完全全割开来了。
这一晚,他像是一只不知魇足的狼。
在最后她直接白眼一翻,晕了。
“……”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沈佑宁也不知道时间,只是大概估算了一下时间。
毕竟这里没有灯,没有表,只有他来的时候,房间里的灯才会亮……
她每次都会昏过去……
清醒以后,她又无比痛苦,在这样压抑的环境里,沈佑宁觉得自己好像得了精神分裂症。
黑暗的漫长无期的……
沈佑宁已经开始有些畏惧这样的黑暗,起初还能坐在床沿处,现在只能蜷缩在被子里。
外面一点风吹草动就能让她警铃大作。
他想通过自己的方式驯服她,让她永远乖乖向自己臣服。
可,她似乎依旧没有一点求饶的意味。
为此,孟宴辞白天在公司发火,晚上回来就直冲地下室,疯狂向她索取。
今天下班早,但他并不着急回家,而是坐在办公桌前看着窗外的风景发呆。
他莫名其妙想到了家里那只小狐狸,总是用那一双蕴着水雾的眸子看他。
以前的厌恶不屑的,这段时间之后变成了怯生生的……
孟宴辞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掌抓了一下般难受,甚至是窒息。
林希一进门看出了他的愁绪,肯定是因为沈佑宁的事情。
两人虽然已经领证,但,知道的人并不多,他之前游戏人间惯了,也不知道怎么真心实意对一个人。
“孟总,夫人也才二十岁,还是个小姑娘,您对她好些,买些小玩意哄一哄,认真追求一下……”
毕竟,哪里有小姑娘能抵抗住。
可,他忽略了一个问题,沈佑宁生长在一个没有爱的环境里。
能走到今天,除了孟宴辞的资源,还离不开自己身上那股子狠劲,那一股向上的劲儿。
加上她年轻气盛,又怎么可能甘于人下。
“嗯,反正她也不乖,哄了也没用。”
当玩物养在身边,如此甚好。
可,他回家路过蛋糕店时,还是忍不住下车买了蛋糕,顺便买了玫瑰花。
娇艳欲滴的玫瑰花上还有几滴晶莹剔透的水珠,亮晶晶的,格外漂亮。
她一定会喜欢的……
沈佑宁此刻正躲在地下室里瑟瑟发抖,长期处于黑暗之中,这使她的听觉特别灵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