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卧房里,很快安静下来,她看着窗外的树枝光秃秃的,树枝上还有跳脱欢快的喜鹊。
这个应该是人工养殖的。
羽毛看起来像是被人精心养护着。
圈养起来的鸟都有自由,她却没有。
沈佑宁脚踝处的伤口有些严重,需要每天换药,医生还建议她每天去楼下走动走的。
“夫人,您可以适当活动,下地走动走动。”
“可能会很疼……”
“但是,这样恢复的快。”
容易恢复?这样有什么用呢。好了不还是笼中鸟,她要好腿干嘛?
“嗯……”
孟宴辞这几天一直没有回来,沈佑宁求之不得,每天躺在家里,看漫画。
酒吧。
孟宴辞喊了周聿衡来喝酒,周聿衡的心情也不好,闷头喝酒。
“你跟虞娇,怎么回事?”
“看着挺乖一姑娘。”
“乖个屁!”
“天天哭,不是哭就是要跑路,还有想裴淮之,她一天下来就这三件事。”
“又倔又不乖。”
“她也是。”
沈佑宁确实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他实在是脑袋有点疼。
周聿衡把玩着手里的骰子,呢喃道:“是不是我们方法用错了?”
“错了?”他挑眉,随即反驳。
“何错之有啊。”
“季凛不也是这样吗?他们季家就出了季宴礼这一个痴情种。”
“季家不交到他手里也正常。”
周聿衡脑袋有些晕乎乎的,看着门口的方向,似乎是若有所思地开口。
“那应该怎么办呢……”
“总不能这样过一辈子吧。”
“怎么不能?”
“喊季凛过来分享一下自己的经验?”
“他根本就没有可取性。”孟宴辞推了下眼镜,反驳道。
“他那老婆你又不是不知道,从小认识的。”
“现在被圈养在家里,说不定是人家乐意。”
“……”
空气之中一阵诡异的沉默,确实他们之间情况都不一样,只有他跟孟宴辞的情况大致一样。
“沈佑宁,你准备怎么办?”
“芙蓉鸟被关久了,确实需要放出去透透气。”
“放出去了……”
被自己养了这么久,她怎么可能适应外面的生活,就算能适应又怎么样。
自己也能布下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鸟儿给抓回来。
“放出去?”
周聿衡思考了下这个问题,真的放出去了,虞娇那样的,估计能飞到国外去。
“嗯……”
“……”
孟宴辞握紧了酒杯,将酒杯一饮而尽,笑道:“虞娇也是个不错的筹码。”
“毕竟,她那没用的爹妈都被我送去非洲挖煤了。”
“虞娇?她是我的!”
“我知道。”
沈佑宁又何尝不是他的宝贝。
两个人说了一堆话,周聿衡准备起身离开时,被孟宴辞的衣摆抓住了。
他扬着手腕处的红玛瑙。
这一串东西在暗色的包厢里,显得格外亮眼,周聿衡瞧了一眼,这玩意成色确实不咋样。
“这样是她用头发编的。”
那确实有含金量了。
毕竟,孟宴辞这个脑袋里只有沈佑宁,任何跟沈佑宁无关的事情都会被他踢掉。
“行,我先回家了,北苑就她一个人。”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