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的笑了笑,但眼中的笑意却不达眼底,且笑得意味深长。
德公公被韩子语这笑容弄的脚推杆一阵发软。
这韩家的姑娘些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一个二个都那么吓人啊!他什么也没有做呀,为什么韩四小姐要笑得那么吓人。
皇上听见的公公的提醒这才想起,他给赵靖川赐了这么好一桩婚事,他理应是要进宫来谢恩的。便吩咐外面的公公“请长安王进来。”
一吩咐王才意识到有些不对,韩子语还在这里呢,而他还没有跟韩子语说他跟赵靖川和华胜郡主赐婚的事情。
他干咳了两声,跟韩子语道“表妹不若先去你嫂子那里坐坐。”皇上因为心虚,有些不敢看韩子语的眼睛。
韩子语勾唇一笑“皇上撵我作甚,我还未曾见过这位皇上的亲兄弟呢。”
皇上素来是说不过韩子语的,韩子语要见,他也拦不住,只得任由韩子语留在这里。而且韩子语话中的讽刺之意,表现得那么明显,他是听出来了的。
心里估摸着,若韩子语待会儿知道他赐婚的事情生气了,他就只有去请皇后帮他好生哄哄了。
皇后也是个命苦的,不但要帮皇上供着后宫那一大堆佳丽,还得帮皇上哄表妹。
不多时,赵靖川就随着一个太监过来了。
他见到皇上之后,先是行了礼,然后沉痛的跟皇上道“臣弟有罪,辜负了皇上的厚爱。”
皇上一脸懵,不是来跟他谢恩的,而是说自己有罪?他眯了眯眼,莫不是看见韩子语在这里,知道韩子语跟他说了外面的事情。
如此的话,确实有罪。太后是先帝的发妻,赵靖川论理也应当称呼太后一声母后,可他却做出了污蔑自己嫡母的事。
皇上冷声道“你确有罪。”
韩子语一眼不发的站在皇上身后侧,不动声色的观察着赵靖川。
赵靖川此人,倒是长得人模狗样的。看着斯文俊雅,举手投足间也颇有君子之风,容貌虽然长得不像先帝,却是完全继承了苏馨然的好颜色。
“还请皇上恕罪,臣弟也是不得已。”赵靖川感觉到了韩子语的视线,可现在分不出心思去留意。只是他刚刚说自己有罪,皇上为何会说他确实有罪,莫非是韩子语跟皇上说了什么。
可不管韩子语同皇上说了什么,他眼下最要紧的是把华胜郡主与他的这桩婚事拒了。
他跟皇上说话的时候,无比的诚心,也态度很谦恭。
只是谦恭,并不谄媚。
“呵呵……,不得已。你倒是说出来,朕洗耳恭听。”皇上是真生气了,不得已就可以污蔑自己的嫡母,诬蔑他敬重的母后。
在皇上看来,太后素来强悍,什么事情她似乎都能够摆平。这是他第一次觉得,自己也可以为太后做些什么。
太后之尊,总不能出去跟市井上的那些人掰扯,去跟哪些人说父皇和她相亲相爱。
曾经,相亲相爱。
赵靖川不知道皇上怒从何来,但他知道他才认祖归宗,即便再怎么样,皇上为了维护他兄友弟恭的名声,也不会对他做什么。便道“臣弟实则已经娶妻了,所以是没有办法娶华胜郡主的。”
皇上听后一惊,什么情况,长安王不是要道歉么?因为外面的传言。
可怎么跳到亲事上面来了。
韩子语从皇上身后略略往前走了一丢丢,先是屈膝同赵靖川行了礼之后,轻声道“臣女韩子语,久仰大名,一直想见见今年惹得无数闺中女子恨不得自荐枕席的长安王,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因此臣女冒昧一问,长安王夫人是何人?为何臣女从未听说过,长安王您成亲了。”
若是普通情况下,韩子语这般打听和询问一个人的私事是不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