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常侍的贾充,而贾充还领中护军,掌禁军,统领诸将。
虽然如今贾充已然出外,为一藩镇,但是中护军之职,却没给司马炎,仍旧有贾充所领,实际上却是司马炎所执掌。
而司马攸却只能管着这些宫女什么的,这能成什么事?
当然,此时众宫女对他,却是极恭敬的齐声说着“诺。”
他转过身,步出宫殿,迎着阳光,方现出他清晰容貌来。
相貌端正,年约二十,眼角微微下垂,却是透出一丝阴柔之气来。
司马攸身为司马家子弟,自然也是有些学识的,又加生的端正秀美,深受司马昭喜爱,曾有言,要立他为晋王世子,只是不得礼法才作罢!
故此,在这皇宫,名义上主人是皇帝,而实际掌权者,却是司马攸。
司马攸虽有些本事,却有些毛病,贪财、睚眦必报、疑心很重,更是有些喜怒无常。
因此,在这皇宫里,对上他,人人皆是万般小心,生怕一不谨慎,便丢了命去。
司马攸此时在偏殿里站住,转身,望向跟过来一众宫女,目光顿时阴冷起来。仿佛毒蛇一般,目光从每人面上扫过,直到看得这些人两腿发软,这方收起目光。
“吾想知道,这段时间来,这皇帝都做了些什么,你们这些做奴婢的,想必知晓吧?一一道来,吾就在这里听着。”
一旁早有人抬过一把极为华丽舒适大椅,放于他身后,司马攸坐上去,又接过一盏香茶,慢慢品起来。
下面宫女,根本不敢反抗,连忙将这段时日皇帝日常起居,一一道来。
听到皇帝每日都要连御三女,司马攸此时却不在意,反而笑了起来,只是笑容,却是有些阴森。
“还真是懂得享受,不过,这么折腾,为何不见子嗣踪影?你们这些人,未免太过无用了吧?”漫不经心说出这番话,司马攸却眼都不抬一下。
下面众女,却吓的扑通一声,皆跪倒在地,连连向上叩头。
“上君,还请饶恕奴婢!”
“上君,饶命啊!”
“哟哟哟,别磕了别磕了,破了容貌,只会死的更快些。”司马攸却是阴笑说着。
听闻这话,众女终是停下来,却在下面抖成一团。
见此,司马攸只淡淡说着“吾其实也舍不得啊,你们名义上是宫女,却个个是吾家千挑万选来,个个生的绝色,可这讨男人喜欢,却不是嘴上说说而已,你们要学的还有很多。
只是,吾可没那么长时间等你们,皇帝也不会宠你们太久,最多半年,你们这群人,只怕就会让他兴趣全无了,到那时,若还不能有个子嗣出来,吾就只好忍痛换新人了,而你们……”
望着这群花一样少女,他冷冷吐出这话“为了体面,也就只有选择毒酒还是白绫了!”
众女都是颤抖,俯下身去,表示明白。
“行了,皆回去吧,莫要让皇帝知道这事,否则吾可可不保证,你们能活几日。”挥挥手,让这些宫女退下,司马攸坐在那里,微微叹息。
此时,偏殿里只有他一人,他那叹息声,却很是清晰“这皇帝人一大,心思也渐长了,可惜用错了地方,好好的酒色不沉迷,却想着治国?端是可笑!”
看着这些宫女出去,司马攸却是有些不舍,都是绝色,就是为了让皇帝沉迷于此,“酒是穿肠药,色是刮骨刀”,皇帝日日夜夜如此,自然也就活不久了。
如今虽然耗费很大,但是相比于曹魏皇室,再出一个曹髦可是要好很多了,而且,皇帝子嗣,至今一个也无,并非曹奂不行,而是但凡有宫女怀孕,一旦有迹象,就会死于非命。
这些事,那些宫女都知道,所以才萎缩不前,也只有新进之人,才那么容易被哄骗;毕竟虽然早晚都要死,但是能晚死几天,那自然是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