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以后也就是领一部族,看似为人上,但是部族也就是百十人的部族,勉强温饱而已,而居于山间,和这天下相比,却差的太远!
如今也为一军中校尉,当然不是带前缀名的校尉,只是一普通校尉,可以最多领两千人,当然他只能领最少的八百人。
毕竟他父亲,上庸郡都尉李慕,也才领两千人。
早早李痒就展示出了投诚之意,也有决断,主动表示愿为间,李氏之事,其实早已不是秘密,已经被有心人传播!
这看似是危害,但是却也是一种保护,以仁义传国的季汉,绝不会以“莫须有”加害臣子,李氏等于得到了一重保护!
但是,得到了好处,自然也有坏处,那就是绝难升迁了!
李痒自然不甘于一下级军官,也不瞧得上父亲和二兄的那些谋划,就是成了对他好处也不大,于是把握住了这次机会,知道战功不易,就愿意舍命用间。
他不但料到自己可能会有危险,早早舍弃了金子,趁夜色混入魏军的民壮营中,更是在战斗发生后早早出了城,以图在乱战中保命。
非只如此,他还不是纯粹逃亡避战,而是稍微观望战局后,待发现汉军气势如虹,定然必胜无疑后,复又干脆拦住了早早的拦住一股百余人的逃亡山民,报出了自己的官职来历。
魏军可是穷索了不少的山民,用之修浮桥,修城等等,这些人见机得快,一旦没了管束,立刻就散去。
魏人今日大举搜索此人,民夫营人尽皆知有此人物,如何不信?
这些山民却是在李痒半忽悠半胁迫之下,主动领着这位汉家将军来到此处浅滩,说这是必经之路,然后藏在山石之后,以图‘戴罪立功’。
只能说,李痒是真的精细了,他情知自己领着几十个民夫留在浮桥那里,殊无堵截可能,魏军溃退,至少也是成千上万的,他就是烧了浮桥,其实也没多大用。
而他的人,是的,只剩下几十个了,路上跑掉了不少,剩下的是有野心的和老实的。
李痒寻到这处浅滩,拆了浮桥之后就藏着,却又在见到司马炎赶到后强心忍耐,一直等这些人脱了甲胄准备渡河前一刻,方才率众跃出。
而司马炎一行人本就丧胆,此刻又几乎脱了个精光,待见到李痒神兵天将,别人倒也罢了,司马炎本人几乎是瞬间便又被惊骇到陷入那种等死状态。
身为司马氏子弟,不是创业一辈,虽然才智也有,但最多也就是中上之姿,面对这等难事,此时却是惊骇,而不知所措了!
也就是同样脱了皮甲的谯周,努力指挥那剩余十几个脱了甲胄的魏军上前在浅水滩上迎战,然后与一些文士簇拥着司马炎赶紧渡河。
然而,双方士气差距如此之大,又没了甲胄优势,魏军十几人虽然骁勇,却也一时被偷了军械出来又以逸待劳的数倍山民给压制的不行。
更不要说李痒可是战将,虽然没有到武道通神之境,但是那是尚且年轻,却是有这个资质的,本身武道资质,在李氏兄弟中也是顶尖的,若不是非是嫡子,这李氏家业,该是他继承才是。
故此,李痒此时只是身着皮甲,有皮甲也不错了,山民能得一些皮甲和兵器,铁甲钢甲怎么可能还放在库里,也就是皮甲,随时可制,随时在制,方被他们得了些。
双方接战,不等那边司马炎走过几步,这边李痒便几乎瞬间砍倒了三四人,然后便冲破阻拦,并直取毫无遮拦的司马炎。
几刀下去,护送着司马炎的几个文士也死了两个,干脆做鸟兽散,而司马炎此时都已经要认命了。
只能感叹看来天命不在司马氏!
但天不绝人之路,就在这时,一箭力道十足,隔河射来,居然登时射中李痒,而李痒仓促间用刀格挡了一下,只是伤到了皮肉,再行观察,这才发现北面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