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的刘豹援助了一些骑士,不过刘豹只顾自己的三分地,只给了几百骑。
钟毅带部杀了几人,又把抓到几人一问,原来得知汉军进犯,想着兵力分散不足以抵挡来军,西河郡守也和刘豹一样,索性便将边缘区域的兵力和物力,全部集中在郡城内,将郡城当做一钉子,依次来试图阻挡汉军的前进步伐。
钟毅听了这说法,未免冷笑,只凭一座小小西河郡城,就想挡住这浩荡大军,这实在是一种笑话。
“问问,如今这西河郡城内,有多少守军。”钟毅问着。
一旁早有行刑,用着手段,从抓住的敌方士兵口中撬出消息来。
“将军,前方的西河郡城里,只有五千许守军!”行刑的队长得到情报后,向着钟毅回禀说着。
“就五千人?”钟毅闻听此言,冷笑几声,就这点人?
之前,刘豹还派人来,威吓,说什么愿意为汉臣,为大汉牧守边疆,不然就以各城为屏障,坚壁清野等等……
“看来,说什么这里做一屏障,不过是虚张声势,想必是拿这城来估计一下我军的实力,不过我军堂堂正正,就是摧锋于正锐,如今大帅派我出战,也是这个意思,既然这样,就不用迟疑,这城挡了道,就直接打开攻下来便是!”
“传我命令,先放箭,将劝降书信一一射入,令一个时辰内给予答复,同时包围城池,破城车组装,准备作战!”
“是,将军!”一排弓手在城下站好,随一声号令,数十封劝降书,在几番射击下,被射入城中。
钟毅高踞马上,远远眺看着县城。
这时,一万步军,加上五百骑兵,一个破城卫,都在城外列阵,静待着答复过来。
一个时辰,就是破城车组装的时间,这完全不浪费任何时间。
这时正是清晨,城外刮起一阵阵风,吹得大旗猎猎作响,先锋的一万人,都是精锐,军阵森严,杀气迫人。
阳光渐渐推移,旗帜下,密密麻麻的都是身着赤甲的汉军列阵。
兵过一万无边无沿,让人畏惧,当然最让城上观阵的西河郡守恐惧的是,这一个时辰,城下的汉军各兵将方阵列阵,竟然丝毫不动,这就是典型的强军了。
站在城楼上远远眺望,看到一面巨大的旗帜,这上面有着“钟”字,他敢肯定,这是原本的关中都督钟会所部,肯定不是钟会,那么就是他的侄子钟毅了。
可恨,这贼子不思为国尽忠,如今竟然成了叛贼!
几乎同时,钟毅也在凝看着城池,上面也列着兵将。
当朝阳到了一定时候,钟毅看着县城,眼中燃起怒火,冷笑的说着“贼子看来是不想把握吾给他的生存机会了,那就战吧!”
众将听了,都相顾而笑,士气高涨。
“咚!咚!咚!”鼓声敲响,万人大军,除了中军,缓缓上前,杀气弥漫整个战场。
战鼓擂动,大军踏着节奏向前,片刻后,西河郡城愈奔愈近,城上披挂的军人都清晰可见,不少兵手执长弓,准备射击。
到二百步,战鼓停止,这是敌人的射程外了,再进一步,就是敌人的弓箭射程之内了。
这时钟毅高踞马上,身形高大,全身批甲,后有着红披风,面容深沉,不露喜怒,显是进入了大将的状态,这时喝令“破城车!”
五辆破城车,稳定推进,进入了射程之内。
钟毅传令“预备!”
破城车缓慢的装上了弹石,各有百人伺候着。
“砸,给我砸出一道豁口来!”钟毅冷冷说着。
“得令!”
命令一下,上百个士兵一起发力,破城车猛的轰鸣,一块巨石,“轰”的一声,在空中化出一道弧形,直接砸了过去。
这时破城车的操作,经过几次实战,已经不是生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