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这位妖女,一手培养出一位千古女帝“武瞾”以及颠覆佛门的“僧王”法明!
“铮!”
长一声剑离鞘的鸣响,把方泽滔惊醒过来。
方泽滔双目猛睁时,除商秀珣和杨伊两人外,其它人已鱼网般撒开,把小亭团团围着。
“铮,铮,铮!”
古筝传出几响充满杀伐味道的强音后,倏然收止。
方泽滔“霍”地立起,环视众人,脸现怒容。
商秀珣此时冷笑道“战士在外拋头颅,洒热血,方泽滔你却在这里安享温柔,乐而忘返,不觉心中有愧吗?”
众人眼中无不露出鄙夷之色。
方泽滔老脸一红,不悦道“竟陵的事,我自有主张,不用商场主你来教训我。”
婠婠静如止水的安坐亭内,似对众人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令人莫测高深。
令狐冲此时拔剑哈哈一笑道“方将军身为隋将,在此乱世之时,不为黎民百姓考虑,扫荡贼寇,竟而昭然独立,如今更不管外间风雨,只知和这妖女调筝作乐,学足江都那昏君的作为,似这般所为怎么还敢说不劳别人教训呢?”
方泽滔指着他厉声道“婠婠性情温婉,又不懂武功,怎会是什么妖女?你休要含血喷人,再说,你又是何人?我和商场主说话,哪来的无名小卒插嘴?”
令狐冲并不介意他不认识自己,只是晒笑一声,此时冯歌沉声道“若婠婠夫人乃平常女子,怎能于这剑拔刀扬的时刻,仍镇定得像个没事人似的,庄主精明一世,何会胡涂至此?”
方泽滔看着冯歌站出来,双目闪过杀机,手握剑柄,铁青着脸道“冯歌你是否要造反哩?”
另一竟陵郡原本将领此时插话道“我们只是不想陪你一起死了也落得做只糊涂鬼而已!”
商秀珣娇叱道“方泽滔你若仍沉迷不返,休怪我商秀珣剑下无情。”
此时令狐冲却是淡淡道“本人华山派令狐冲,方庄主何不问尊夫人一声,看她如何答你。”
华山派?方泽滔呆了一呆,不敢再朝他喝骂了,而是瞧往婠婠,眼神立变得无比温柔,轻轻道“他们是冤枉你的,对吗?”
众人都看得心中暗叹。
婠婠轻摇臻首,柔声道“不!他们并没有冤枉我,庄主你确是条胡涂虫!”
方泽滔雄躯剧震,像是不能相信所听到她吐出来的说话而致呆若木鸡时,异变已起。
“铮!”
古筝上其中一条弦线突然崩断,然后像一条毒蛇般弹起,闪电间贯进了方泽滔胸膛去,再由背后钻了出来。
方泽滔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狂叫,往后疾退,“砰”的一声撞在亭栏处,仰身翻跌亭外的草地上,脸上血色尽退,鲜血随弦线射出,点点滴滴地洒在亭栏与地上,可怖之极。
牧场众人均看得头皮发麻,如此厉害得令人防不胜防的魔功,还是初次得见,一时间竟没有人敢扑上去跟她动手。
当然华山派的诸位弟子此时都并没有和他们一般,不说杨伊风清扬穆人清几人,就是封不平、岳不群、宁中则等人施展出的武艺也在绾绾这表现之上,华山派还有杨伊的一众女弟子以及杨炎、令狐冲、袁承志、齐少杰等几人也不在绾绾之下!
此时,他们等静静四周待着,等候着杨伊的指示,安然看戏,方泽滔一手捧胸,另一手指着仍安坐亭上的婠婠骇然道“你……你……你好!”
婠婠柔声道“我从没有迫你欢喜我,更没迫你去杀任何人,一切都是你心甘情愿的,能怪得谁呢?”
方泽滔气得猛喷鲜血,眼中射出悔恨莫及的神色,仰后翻倒,横死当场。
婠婠缓缓站起来,左手挽起乌亮的秀发,右手不知何时多了个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