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气和战斗力是息息相关的,不是游戏中那样有着具体的数值影响,因为现实中,士气一旦降低,而统帅毫无作为的话,那么哪怕兵力十倍于敌人,却也是溃败的命运。
乌桓精锐骑兵的战斗力和汉军本来就有着巨大差距,若是士气高昂,那么同样的战斗乌桓人可能会死战下去,更别说在兵力对比是五百对五千这么悬殊的场景中。
在几个月前,汉军出塞,基本上展开的战斗,还都是兵力相当的,也就是一万对一万这种,那时候,哪怕汉军是有关、张、赵这等无双战将的存在,丘力居还是单于的时候,乌桓人的骑兵也没有退缩,而现在这支乌桓精骑却如此轻易地溃败。
这也无怪会有一汉当五胡的名声了,可以说,从此以后,至少百年的时间,草原上再无霸主,和汉军相比,如今东胡各族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上的。
“启禀将军,抓到一名乌桓贵人。”
连番冲杀之后,看着乌桓人溃散,文丑也准备收兵了,如今已经显而易见的把乌桓人打怕了,剩余的计划就看军师的,不用他操心了。
这时,手下押送来一人,看着那位被拖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家伙,正是乌桓人的单于蹋顿,只不过此时已经不复之前的嚣张模样,嘴角还带着血,躺在地上一副心如死灰的表情看着天空,一条胳膊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扭曲着,胸口还有一大滩自己喷出的血,看来是受了严重的内伤,虽然在马蹄下幸免于难,但是却还是不幸的被逮住了。
“小子,你有什么说的!”
文丑有些为难,就这么放了,感觉有些浪费了,可是不放了,那么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呵,要杀要剐随便!”
蹋顿像是觉得自己难以幸免,此时却也不讨饶,而是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恨恨地说道。
“你这奴首,还嘴敢硬!”
原本历史上和他一起灭了公孙瓒的鞠义此时却是踹了他一脚骂道。
“算了,算了,乌桓人该付出的代价也付过了,你回去好生准备,如果能打赢鲜卑,自有封赏,但若打不赢鲜卑,你们乌桓恐怕也被灭族了,那也就不管你事了。”
文丑想了想,也不能杀了他,这种情况下,看他的模样,稍微再动几下,恐怕就横死当场了,也只能如此说道。
“将军,此奴首鹰视狼顾之相,末将以为此人罪不容诛。”
鞠义此时劝解说道,这好歹也是一场胜仗,还擒了乌桓新单于,虽然比不上丘力居,但是也值得一个关内侯了,就这么放了,实在可惜。
“算了,乌桓人危在旦夕,让他走吧!”
文丑没有多解释,也用不着和鞠义解释,此时随意的说了一句。
吩咐人给了一匹刚刚缴获的战马,蹋顿此时默然地爬起来,拉过这匹战马,有些费力地爬上去,然后向着北方而去。
乌桓人也是有英雄人物的,或者草原胡族各个部族都有英雄人物,就像是鲜卑的檀石槐,乌桓人的英雄就是蹋顿了,原本的历史上,也是蹋顿率领乌桓人到了一个顶峰,只是遭逢曹孟德,然后被张辽临阵斩杀,乌桓人也自此散落,分别被汉、鲜卑、铁勒等族同化。
蹋顿不是什么无敌的猛将,他也没有什么外挂,只是生不逢时,晚生几十年,中原乱战,说不得能带领乌桓成就霸业,早生几十年,能和鲜卑争锋,当然如今也不错,鲜卑正是盛而衰之时。
蹋顿是不可能和鲜卑糅合的,他没有这个资格,毕竟乌桓人连战连败,此时鲜卑人是抱着趁火打劫的心思来的,蹋顿也只能横下心来全力以赴和鲜卑血战,要是不血战的话,如今被汉人打压下心气的乌桓各部,可就任凭鲜卑蹂躏了。
这颗不同于汉军,汉军无非是复仇,烧杀劫掠一番也就退走了,乌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