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还好,这是蹇硕留下来的吧?倒是好用的很。”
他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像是碰到了什么大喜事一样,满足地道“真好!”
韩俚大骇,叫了起来,“张候,你这是要干什么?”
其他几个中常侍闻言看了过来,也都是被吓得不清,高望连声道“张候,快把刀放下,我们打不过的啊!”
其他人也是连声让张让把武器放下,他们见张让那副样子,心道该不会是被吓傻了吧?要是打的赢,我们能落到这个地步么?
张让把眼睛一瞪,似乎又恢复了几分以往的威势,他对几个常侍喝道“胡说什么呢?还不来个人给我帮把手?”
众人呆呆地问道“帮什么?”
张让此时往脖子上比了比,道“帮我上路啊!”
众人惊骇地道“张候何出此言?我们是立下过功劳的,太后也都答应帮我们求情了,还说什么上路啊?还是把刀放下吧!”
张让此时看着众人又惊又怕的神情,脸上挤出了一个笑容,但是笑容却比哭还难看,他叹息道“我听人说过庄子梦蝶的故事,也想过我是不是活在梦中。但是现在看来,不是我活在梦中,而是你们活在梦中啊。”
他作势将环首刀往韩俚手中递过去,道;“来搭把手?”
韩俚被吓得连连后退,张让此时失望地道“你也不行?那看来还是只有我自己动手了。”
他将环首刀竖起,仔细地看了刃口,然后横刀一抹。献血溅射中,还不忘赞道“好刀!”
殿外,蹇硕此时在此见到已经来主持事务的陈曦,连忙上前拱手道“见过陈公!”
不妨说,陈曦这位辽州牧恐怕是做不长了,显然是朝中九卿之位了,恐怕要不了多少时间,三公可期,如此人物,自然值得蹇硕狠狠巴结了。
陈曦此时问了问情况,没说什么,如今对他来说,宦官是小事了,此时一旁的张飞上前恶狠狠的问道“宦官就在里面,何不纵兵杀尽?”
一旁的张郃此时也同意道“除恶务尽,正当此时!”
这些宦官,差点坏了大事,若不是他们作乱,皇甫嵩何能趁乱闯入宫中,并挟持走皇后和皇子,幸亏兵士力战,未曾使皇甫嵩逃窜出宫,要不然可就祸事了。
张飞看着有人附和,立刻转过头来喝道“儿郎们还不动手?”
他手下亲卫名为胡车儿,此人身高八尺,满脸横肉,闻言立刻就冲入殿中,先是朝着门口正张望的宋典刺了过去,宋典往边上一躲,却没能完全避开,肩膀上被劈中,顿时倒在地上惨叫起来,胡车儿听得这些宦官的恶名,却也不在乎的上前,一脚下去踩断了宋典的双腿。
张恭也被士兵们砍在地上,两人身上立刻就是鲜血淋漓,韩俚等人此时慌乱想要躲避,但是这大殿之中,又能躲到哪里去,只见胡车儿此时冲了进来之后,带着兵马见人就杀。
几个中常侍衣着华丽,被士兵们从人堆里面拖了出来,当场乱刀砍死。
陈曦不管他们这些事,此时却是走到一旁的董太后的身前,行礼道“臣辽州牧陈曦,拜见太后。”
董太后此时见了那些士兵们的行径,脸上的恐惧之色再也忍不住,见了陈曦这个她稍微熟悉一点的人,眼泪就流了下来,哀声道“陈辽州救我等性命!”
陈曦此时正色道“太后放心,北域兵法森严,将士们不敢也不会胡来,太后请放宽心,殿下稍后就会入城!”
几个将领此时提着中常侍们的人头从殿中走了出来,鲜血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将董太后和刘协吓得脸都白了,此时她哪敢信陈曦的话,只是哀求不止。
此时张飞提着张让的首级,狞笑道“这条老狗倒是好命,已经提前自尽了!”
身上的凶杀气,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