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说着。
垂帘掀起,这时却又一番气像,数个少女正在作舞,轻纱而动,裙衣如荼,眼波横睨,春色旖旎,厅内一行人都是叫好。
到了一件相对的幽室,又能看清楚表演,几人坐下,就有一个丫鬟上茶,听着歌声,看着美人,张翰却心里有些恍惚。
张翰虽然年轻,但是自幼出生于书香之家,只是遭逢天下大乱,张氏自然分家,他这一支迁居蜀地,他自幼博览群书、聪颖异人,家中长辈曾言,“通书记,警悟而辨,卿大才”。
张翰平时谨慎而有礼,这种恍惚很少见,只是就在今天,发生了一件大事。
此时他正游学天下,得师推荐,往山东游历,前些日居住在平阳贾氏,因为为人不错,有空陪着府中人上香。
他这次相陪的其中有贾氏女,据说贾氏女琴棋书画都精,并且自幼习武,还能使长剑,今日和家人上观烧香以祈冥福,这原本只是平常事。
不想,上香之中,迎面碰上一位道士,据说这道士只看了那贾氏女一眼,就紧随在后,当时有贾氏子以为碰上了轻薄之徒,大怒,转身正要问话,此时张翰却认出此人不凡,于是相劝。
约他密谈,这道士却对张翰说出了惊人的话语:“贫道自幼修相术,不敢说参悟的十分透彻,二三分是有;吾好观人相,并不轻易示人,可惜贫道游历天下,未见一个十分上相之人,老天开眼,今天让我得睹极贵之人。”
张翰当时心中一动,就等着贾氏男女去上香后,自己请得道士到了山间店家,而到了幽室,道士不等张翰问话,开口就说:“若观这位公子之相,看得前途,虽有文采,也只是一郡一州之相而已,但若观此女,却有冥凤之格,而且生就相夫相子之命,能助丈夫大运,你若得她,结为夫妻,公子日后必定能称公称王。”
这让张翰听得热血澎湃,大汗淋漓,正要询问其详,不料道士茶水也不曾吃的一口,起身告辞:“贫道有幸得睹贵颜,是贫道福分,但天机不可泄,说的太多折贫道的阳寿。”
说着,就消失不见了。
之后数日,张翰思之几如在梦中,就算辞别贾氏,到了洛邑,又被人引荐给了几个贵人,一起拉到这里,不时间却总是想起之前的那一幕。
称公称王,这句话,不知为何,一下子点燃了他身体内,心中的某种力量,使他心潮翻滚。
“张兄,在想什么呢?”就在这时,肩膀上一拍,使他清醒过来。
“哦,没事,只是今日才到洛邑,路途遥远,有些疲倦罢了。”张翰此时笑的说着。
“嘿,这是小事,多喝一杯就精神了。”身边那人此时笑的说着,说着,又端详了片刻,说着:“我看张兄印堂此刻透现红紫,显是要发达了,何倦之有?哈哈!”
张翰此时一惊,问着:“你也会看相?”
“家里有些家传,非常粗浅,来,看,那女人过来了。”听他说话,那人实际上也是一怔,他只是粗粗会些简单相术之语,还没有入门,只是刚才随口一言罢了,却没想到这张翰竟然这么大反应,也就左右转移话题了。
“敢问这位是谁家的公子?”此时一女轻挽裙角而来,此女春颜娇丽,目光清冷又含情,清情中带着风韵,最令少年人无法抗拒。
看见她过来,见着左右之人的目光就锁在她的身上,而张翰此时也打起精神来,与她说起话来,只是心中却更是思量。
那贾氏女还年幼,虽然贾氏发达,但此女貌丑,却也没有多少人真的重视,张氏也算有几分底蕴,在天下也算是大户,若是在这时提出,虽然年龄有些差距,想必那边也必一口答应。
再说,不管怎么样,贾氏也算此时豪门了,这就和司马氏扯上关系。
心中盘算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