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在汉中郡,也不可在其余郡县。”
“哦,何也?”李慕闻言却是问着。
李慕此时带着十余人,于一条船上,由绵竹港口上岸,从船上牵出马来,一行人都是劲装,无人敢惹。
李慕此时观察眼前的平原,只见河滩尽处,是一片疏林,再远处,就是靠近着城市的农田,这时,正是正月时分,此前种下的稻田正是郁郁葱葱,一望无际,随处可见有农夫在里面忙碌着。
这座城去年才被魏人洗劫过,但是如今,却丝毫不见当时的惨事留下的痕迹,倒是有百年前,绵竹为都之时的景象了。
赶了一段路,李慕沉吟不语,遥望着和港口相距差不多有五里左右外的县城,他身边一中年文士打扮的人,此时正沉声说着“不想汉主有如此才能,这十余万亩田等着收获季节到了,就有至少数十万石的稻米,这位汉主的基业就此成了。”
跟随在李慕后面跟的紧的,是三个男子,各有特色。
首先,是一个二十来岁左右的年轻男子,体型壮硕,虎背熊腰,眸子带着精芒,不怒而威。
另外一个就是此时说话的这位,也是四十岁左右的中年,此时一身青衣,神态从容,显然是腹中有才华。
再次,是一个十六岁左右的少年,也是身着青衫。
那名青年此时左右扫看着,微微变色,说着“此地来往巡视的这些,都可以称得上精兵了。”
这人是李含,自幼家贫如洗,为了糊口,小小年纪就曾以贩卖山间猎物为业,有一回,李含到郡城卖货,碰到一个要出高价买他猎物的青年。
那青年给了李含十倍于常价的钱,并派人送行,就这样李含再稍长几年,家境转好,他就熟读兵书,刻苦学习,渐渐,谨严庄重,当年那青年已经成了中年了,也就是李慕了,将女儿嫁给了他。
“分田到户,已然尽收民心,先生,有没有办法在这方面动手?”此时那名少年忽然问着。
这是刚刚新婚的李特,这一次,他一下娶了两女,却并没有在家享受闺房之乐,还随着其父出来奔波;也是知道了蜀地的羌人,万余人的部族竟然一朝被灭,这让羌人很是惶恐。
他们居住在汉中也不短时间了,如今也是羌族部族之首了,为东羌猎将,在魏蜀之间,左右逢源,日子过得很滋润。
“很难,如今这位汉主已然在登基的时候赐田,我们很难在这方面有所作为了。”那名文士此时摇头说着。
自婚礼后,李特这几个月来,也是发生了不小的变化,眼如点漆,举手投足意态自若,隐含着渊停岳峙的气度,教人心折。
听了这话,几人都是无语,若是一名臣子敢如此作,当然是大不韪,就是王子也是如此;但是已然登基的国主,却是受百姓欢迎,而且已然做过的,这事,谁敢在绵竹说国主的坏话,恐怕会被百姓蜂拥而上打死。
“主公,吾这里可能有一计。”这时,那名中年文士又观看了良久,才再次说话了。
“哦,先生你有什么话说?”虽然不太恭敬,但是此时李慕却温言问着,语气甚是温和恳切“此处无外人,尽管说来。”
中年文士此时咳嗽了一下,说着“蒙主公信任,我当为主公谋之。”
“如今汉国掌蜀地,汉主仁厚,得人心,如今士人争先投效,只是汉主如今仅掌地两郡。”
“汉中郡是大将军府管辖,虽然如今大将军让权,不过前大将军府长史法遂为汉中令,汉中的财政还是供应汉中,于国中并无多少利益可言。”
“如今还有广汉郡、巴郡、越巂郡、益州郡逐渐会被汉主收回,牂牁郡等多为自治,如此看来,汉主在位,季汉可兴,此时主公就要出仕以顺天应命,只是主公出仕,不可在汉中郡,也不可在其余郡县。”
“哦,何也?”李慕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