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诗一言中皆有莫大的力量,小子不可轻忽……”
像是看到了钟辿眼中的不以为然,此时钟会忽然说了一句,然后钟会叹息了一声之后,说道
“这文道却有莫大之力,小子可知吾今日为何变化态度?”
钟辿此时疑惑问道“叔父请讲。”
“却是曹氏有变,旬日前,有大臣上言,表晋公司马昭为晋王,为相国,其时,群臣相逼,帝不从。
有将以大斧登御台相逼,帝曹奂吟诗一首,正是当年曹子建的“七步诗”,群臣被迫退,不得近前,有数名万夫不当之勇的军将都难以近前……”
钟辿听懂了,然后颇感惊异,司马昭是谁,他当然知道,毕竟那一句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也是众人所知的,而如今这一幕,岂不是表明了司马昭想要篡位,竟然害不了魏帝!
钟会此时又道“这也罢了,魏帝本是傀儡一人,为魏宗室燕王曹宇为首,吟出“丈夫志四海,万里犹比邻”并魏武祖的《观沧海》,诸宗室并偏将军文虎等将共三十余人,无声无息间到了昌黎郡,举旗反叛,以“清君侧”为名,北地震动。”
听到这讯息,就是钟辿也不得不惊叹了,这么看,局势还会被曹氏翻盘,这也不怪钟会忽然像是卸下了大重担一般。
此时司马氏恐怕是难了,司马氏名不正言不顺的,若说天下有忠于司马氏的,固然会有,但是这些却是大多被利益驱动之辈。
而真的忠义之士,可以忠于曹魏,也可以忠于汉室,怎么也不会忠于司马氏这样的狼子野心之辈。
曹魏也是数代帝王,勉强洗清了身上的污点,但是也是历代反叛不断,而司马氏如今只是臣子之名,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又怎样,不真正为帝,统辖天下几十年,也就不可能有忠义之人,只能是养下一些死士罢了。
司马氏本来也就是中原士族公推的的首领罢了,如今这么一折腾,司马氏的实力受损情况下,还想服众可就难了,那么再想要篡位,付出的代价也将会更大!
那么钟会的这一点私心,也就不是什么事了,也怪不得叔父忽然松懈了。
只是此时,钟辿却是感觉到了很忧心的感觉,只是这感觉从何而来,却是莫名。
与此同时,东吴梁王府,孙壾却是在忧愁,如今天下局势,变幻的这么快,本来岌岌可危的蜀国转眼间就忽然不在危险了,而魏国忽然内部就乱了起来,吴国此时却像是有了机会。
只是这和孙壾却像是没多少关系,毕竟他是前任吴帝的儿子,甚至有着生命之危,这一个不慎,说不定就会被孙皓给斩杀。
只是他还年幼,也不会给孙皓造成什么威胁,不过这也不保险,按着历史上的记载,他明年就要和三位兄弟,一起被圈禁起来了,他的两个哥哥都会被杀的。
而吴国也会在内斗中,被魏国六路齐伐,终究灭国,当然蜀汉未灭,魏国没有强大的水军,依靠着长江天险,一时半会也奈何不得吴国。
说不得还能继续偏安,只是孙壾却不甘心此,毕竟到了这个时代,怎么也不能默默无闻一生的,再说,吴国的皇位自己也有份,这等尊位,才是男儿该坐的。
只是如今被困居在此,梁王府虽然也不算差了,可是想要夺回帝位,只困居在此却是不行的,特别是听闻如今那位新汉主如何的讯息之后。
大家同样是穿越者,位置都差不多,为何你能做的那么多,我却不能?
都是有着历史先知的条件,有着同样的眼光,到了这个时代,谁还比谁差到哪里去了?
曹恒和孙壾的心境差不多,都是皇室子孙,甚至都有着继承帝位的可能,但是面临着的局势却都差不多,他自十余日前到了这个世界之后,搜集讯息,然后做出计划,以叔父和祖父的手书为凭终究实验出文道之能,然后就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