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展,他们似乎在用足球这种充满暴力的运动來代替练兵"
"嗷,"艾尔伯特搔了搔头"随便吧,不管怎样,我会帮你们赢到冠军的,我会替你把哈里森先生二世搞到手的,所以别哭了,快把眼泪擦干,回酒店休息去,"
猫人少年想了好久,终于伸手擦了擦眼眶,将信将疑地看着虎人青年"希望你能够说到做到,否则"
"否则,"
"否则我就恨你一辈子。"穆特嘟着嘴说。
艾尔伯特顿时哭笑不得。
太像了。简直一模一样。
"回去了。你应该不怕坐酒店里的电梯吧,"老虎忍住心里那种酸溜溜的感觉,伸手揉了揉穆特的猫脑袋。它竟意外地柔软,如同一团毛茸茸的棉花糖。
"酒店的电梯还算宽敞,沒有问題。"猫人少年跟在老虎背后走"我在酒店里打工也经常不得不坐电梯,走楼梯实在太慢。"
"你在酒店打工,主要是干什喵的,"艾尔伯特边走边随口问道。
"一些杂活。清扫房间之类的。"穆特也漫不经心地回答道"偶尔也到厨房里帮忙做点饭菜。"
"噢,太好了,如果特别贵宾房自带厨房的话,我每天一起床就能吃到早餐了。"
"我可不是你的佣人,"穆特怒道"而且你的早餐就是蛋白质饮品,别的东西少吃为妙,"
"闭嘴,谁要喝那种腥臭恶心的东西,"
二人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贫民窟的尽头,而海岸的某颗树后却藏着个鬼祟的影子,在暗中观察着艾尔伯特一行人。
同一时间,大不列颠,薇薇安的研究所里。
"呼~,"帕拉米迪斯洗完澡后一身轻松,穿着一条裤衩,拿着一罐啤酒,就大大咧咧地走进客厅。
"爸爸"看得在客厅中等待着的豹人少年哈尔傻眼了。
"怎么了,"大猫喝了几口啤酒就有点醉醺醺的,走路摇摇晃晃。他一屁股坐在沙上,一手搂住自己的小儿子,呵呵笑着"哇哦,我的小猫咪,你摸起來真的又柔软又光滑哦,捏一个如何,"
他双手抓住哈尔的脸蛋,如同捏橡皮泥般搓來揉去,豹人少年被玩得满脸通红,十分无奈。
"他彻底秀逗了。"煞星已缩成拳头大小伏在沙的椅背上,漫不经心地说。
"还好哈斯基的爸比不会这样丢人汪。"犬人少年低声嘀咕道。
"爸、爸爸,"哈尔努力挣脱了帕拉米迪斯的揉脸攻击,哀求似的问道"别玩了,我们可以开始看比赛了喵,"
"噢,当然。"帕拉米迪斯随手拿起电视的遥控器,他的手还摇摇晃晃的"你们打算看我的比赛,还是看你们赛格莱德哥哥的比赛,我认为你们还是看赛格莱德的比赛比较好,因为,呃,爸爸的对手很弱,我那场比赛不好看的。"
"是因为你在比赛里出了太多丑,不愿意被儿子看见吧,"煞星一语正中帕拉米迪斯的死穴。
"呃。"豹人战士全身颤抖了一下"才沒有那回事啦"
"那我们就看爸爸的比赛吧喵,"哈尔笑着说。他确实急切想知道自己的爸爸真正有多强,以便日后向小伙伴们吹嘘。
"嗷好吧。"帕拉米迪斯十分不情愿地按着遥控器上的按钮,不断选台直至选对为止。
由于大不列颠数十个电视频道各播放不同的赛事,别的比赛也在选台的同时一闪而过。
划,电视屏幕上闪过贝迪维尔用剑划开师罗根胸口的那个瞬间。
"嗯,"哈斯基皱了一下眉头,他似乎在那里见过电视中那位叔叔。
然而帕拉米迪斯选台的度和他的奔跑度一样快,一秒钟就跳进几十个电台。大猫最后在一个已屏蔽血腥部位、同时又刚好开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