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围观众人热情似火,七嘴八舌的论战,只好向自己老爸投去了求救的眼神,眼神中带着几分无奈和尴尬,仿佛在说:“老爸,这场面我可hold不住啊!”
秦建业见状,无奈地摇头苦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对儿子的宠溺与对现状的无奈。
他当即从副驾驶上下来,整理了一下衣衫,站在车前,对众人拱手一礼,态度谦和,却又不失威严:“各位,各位,小逸啊,开了四五个小时的车,一路从魔都开回来,这旅途劳顿,要不咱先把这道让一让,让小逸先把车给停好,有什么事啊,咱等之后再说?毕竟,咱们乡里乡亲的,还是要以和为贵嘛。”
听秦建业这么说,之前恭维秦建业的几个上岁数的老人开始帮着劝说众人,眼看着众人刚刚让出了道路,却不成想,那闫利世却又站了出来。
只见这闫利世瞪着秦建业,眼神中满是不屑与质疑,冷声道:“老秦啊,这是你儿子的车吗?该不会是租的吧?还有啊,这五个九的车牌,该不会是套牌的吧?”
说完这些,闫利世又环视了一圈众人,假意提醒道:“各位,这年头,可什么人都有,大家可别是被这些下三滥的装逼手段给迷惑了。”
坐在车中的秦逸一听这话,脸色立马就不好看了,又见他对待自己老爸的态度还如此嚣张,当即便阴沉着脸,不客气的说道:“这位大叔,你要是不相信这车是我的,那好办啊,购车合同、行驶证就在车里,你要是想看,我可以拿给你看啊!再说了,就算这车不是我的,那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你说话这么夹枪带棒的是对我们秦家有什么不满吗?”
秦建业这时也阴沉着脸,走到闫利世面前,盯着他的眼睛,沉声道:“老闫,你平时怎么样对我都无所谓,可你要是再口无遮拦的诋毁我儿子,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闫利世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瞪着秦建业嚣张的说道:“嘿哟,秦建业,行啊,够硬!今天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对我不客气!我闫利世在这蓝洪镇还没怕过谁呢!”
秦逸见状,也立马解开安全带,熄火,准备下车。
气氛一时间变的紧张起来,只是,就在众人以为一场冲突已经在所难免的时候,站在闫利世身旁的年轻人,赶忙一把将闫利世拽到了自己身后。
而他自己则是上前一步,态度恭敬,讪笑着对秦建业说道:“秦伯伯,您消消气,我爸他没啥文化,嘴上也没个把门的,心直口快了一些,要是惹您不高兴了,我替他给您赔个不是。”
秦建业见闫利世的儿子都出面替他老子道歉了,心里的怒火也消了一些,加之他也不想自己儿子才刚一回来,就平白无故生一肚子气,影响心情。
于是,秦建业深呼吸了一下,吐出一口浊气,摆手道:“没事儿,没事儿。老闫嘛,大家都知道,直肠子,我不跟他一般见识。”说着,他还伸手在闫利世儿子的肩膀上拍了拍,然后道:“小闫,你很不错,识大体,懂礼数。以后可别学你老爸!”
闫利世的儿子嘴角抽了抽,但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讪笑着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秦建业的话。
随后,秦建业便也没再上车,而是分开众人,走在车前给秦逸带路,这一刻,他的背影显得格外挺拔,仿佛半年前的自己又回来了,从内到外透着一股子不容忽视的气场。
众人见状,也纷纷识趣地给秦逸让出了道路,秦逸重新发动车子,只是在路过闫利世父子的时候,秦逸瞥了眼他俩,眼神中满是鄙夷与不屑,就像是在看蝼蚁一般。
再然后,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下,秦逸稳稳的将那五米多长的库里南紧靠着路边停了下来。
下车后,他打开后备箱,将那一整箱茅台,两条大中华香烟,还有五六个鼓鼓囊囊的购物袋一一拿了出来,围观的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