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被唤作阿泰的男子,正是京城赵家的独子,也是京城地界上声名狼藉的纨绔子——赵麟泰。
这赵麟泰的父母,皆为龙国驻外官员,长年累月不在国内,赵麟泰自幼便由他的爷爷,京城赵家真正的主事人——赵卫国,一手带大。
这赵卫国虽已年近九旬,但因保养得宜,身子依旧硬朗。
他曾参加过华夏龙国的立国之战,在战场之上杀敌无数,与那西南司家的主事人——司正雄,还曾是一个战壕里出生入死的兄弟!
华夏龙国立国之后,司正雄选择了从商,从此便远离了帝都京城,返回了西南边陲,固守在司家的族地十万大山之中,而赵卫国,却选择留在了京城,继续为华夏龙国挥洒青春与热血。
几十年间,赵卫国的足迹遍布军、政两界,仕途之路,可谓平步青云,风头一时无两,一手将京城赵家的名号给立了起来。
只不过,老话常说‘富不过三代、权不过十年’。自从赵卫国从岗位上退了下来,赵麟泰的父母也被逐步的边缘化了,长期驻外,远离龙国的权力中心。他曾寄希望于自己唯一的孙子能将赵家传承下去,可奈何这孙子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
于是,当听到这个不成器的孙子声称有事业时,赵卫国顿时怒火中烧。
“你有个狗屁的事业!你爸妈让你参军,你不去,让你从政,你还是不去...你说说你,放着家里这么好的资源不用,非要去搞什么投资公司,整天跟那些个满身铜臭的人搞在一起,你就管那玩意叫事业?”赵卫国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厉声训斥道。
面对爷爷的训斥,赵麟泰却也并未恼怒,反而一副讨饶的模样,讪笑着回应:“哎哟,我的爷啊。我从小是跟您长大的,我什么样,我爸妈不知道,您还能不知道吗?”说着,他还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脸,一脸无辜,“就我?还从军从政?您摸着良心说,您孙子是那块料吗?我若是从军从政,不说有辱门楣吧,估计也得给您老脸上抹黑……您就不怕,您这一世英名,被您这孙儿给毁了?”
闻言,赵卫国摇了摇头,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又道:“你啊,倒也算有些自知之明。唉,也怪我,从小把你给惯坏了。说实在的,有时候我都怀疑你到底是不是我们赵家的血脉啊,你看看你,哪里有半点爷爷年轻时的模样啊!”
“呵呵,爷啊,我哪能跟您相提并论啊。”赵麟泰讨好地笑道,“您可是真刀真枪从战场上拼杀出来的英雄,我爸他虽然没上过战场,但也是从小受过严格的军事训练,‘虎父无犬子’嘛。至于我嘛,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我若是从军从政,回头被人给搞了,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我啊,早就想好了,您看啊,就凭咱家这军政两界的人脉、关系,我只需稍稍加以利用,简简单单地做个富家翁,不是挺好的嘛……”
“唉,你啊你……”赵卫国无奈地摇了摇头,片刻后似是想到了什么,又道,“诶对了,说起富家翁,我倒是想起来了。前些日子,司正雄给我来了个电话,说起了很多以前的事……”
“司正雄?就是您时常提起的,西南司家?”赵麟泰装出一副好奇的模样追问道。
“无理!”赵卫国呵斥一声,停下脚步,看向赵麟泰,沉声道,“司正雄的名字也是你能直呼的?你要叫司爷爷!”说着,老人停下了脚步,似是在回忆从前。
半晌后,他才幽幽地说起了往事:“我记得,当年我过六十大寿的时候,司正雄带着他儿子特意从西南赶来给我贺寿,就是在寿宴之上,你爸妈宣布了怀上了你的消息。本想着,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是想让我高兴高兴。可没成想,这司正雄的儿子却当场提议,要让司赵两家亲上加亲。你也知道,我跟司正雄,那可是出生入死的战友,在战场之上,他还曾救过我的命。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