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知道他行踪的就只有王明。”
赵麟泰在电话那头陷入了沉思,眉头紧锁,片刻后,他疑惑地问道:“可是,他把账本拿走做什么呢?那里面记录的事情,难道他能脱得了干系?”
陈墨轻轻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地回应道:“或许他是对那近百根金条动了心,账本可能只是顺手牵羊。亦或者,他拿账本是为了以后能顺利脱身?毕竟,他是做律师的,钻法律空子的事,他最擅长了。”
赵麟泰叹了口气,这些都只是陈墨的猜测,眼下王明对自己还有利用的价值,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他也不能直接去质问王明。
于是,他话锋一转,又问道:“那秦逸呢?”
“陈虎说,账本里记录了华建钢铁的事情,还有一些当初对秦建业设套的细节。”说着,陈墨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起来,“说不定,就是他暗中跟踪陈虎,然后趁机偷走了账本。老板,我觉得陈虎的分析有一定的道理。以秦逸的身手,想要不被发现跟踪陈虎,然后不留痕迹地翻过院墙,拿走账本和金条应该不是难事。”他说到这里,停顿了片刻,似乎在整理思绪,然后又继续说道,“您看,咱们要不要找人查一下这个秦逸,确认他是否来过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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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麟泰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他默默的在心里权衡利弊,等了片刻,他才果断地说道:“先不要打草惊蛇!京南那边我已经问了,目前那边没什么动静,想来账本十有八九应该没有落到警方的手中。你先把陈虎处理了,然后尽快回来,我安排人送你出去躲一躲。”
“老板,我也需要出去躲?不至于吧?”陈墨的眉头一皱,显然对赵麟泰的要求有些不解和抵触。
“怎么不至于?昨晚夜色酒吧的那场冲突,你已经暴露了,若是警方查到你的底细,你觉得你还能安全吗?”赵麟泰的语气中透出不容置疑,继续道,“听我的,去南棒或者岛国待一段时间,等风声过了,你再回来!”
陈墨叹了口气,老板既然已经决定了,他也不再坚持,只是有些担忧地问道:“那老板你的安全呢?”
“你不用担心我,我自有安排。”赵麟泰的声音中透着自信,“就这样决定了,你把陈虎处理干净,别留下任何尾巴!”
“是,老板,我明白了!”陈墨挂断了电话,脸色阴沉地走回了主屋。
陈虎一看到陈墨的身影,眼神中立刻流露出深深的恐惧。他连连后退,双腿像是被灌了铅一样沉重。他的脸色苍白,声音颤抖,几乎带着哭腔,一边向陈墨磕头一边求饶道:“大哥,求您饶我一命,我,我真的有钱,咱们可以商量,你要多少钱我都给,只求你放我走,行不行?”
陈墨的眼中泛着冷光,嘴角挂着一丝残忍的笑意,仿佛在看一个垂死挣扎的小丑:“陈虎,有时候人太聪明了反而不是什么好事。”说完,他缓缓地走到陈虎面前,突然,猛地一脚踩住了陈虎的小腿。
随着“咔嚓”一声清脆的骨折声,陈虎的惨叫声响彻整个房间。
陈墨面无表情地绕到陈虎身后,伸手紧紧卡住他的脖颈,声音冰冷地在陈虎耳边低语:“嘘嘘嘘,闭上嘴,放轻松,别紧张,很快的!”
说完,不等陈虎回应,又一声“咔嚓”响后,陈虎的脖颈便被陈墨折断,陈墨松开手,陈虎的身体如同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
陈墨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怜悯或波动,好似杀个人而已,对他来说简直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自然。
随后,他冷漠地走出主屋,环顾了一圈安静的院子,向着旁边的一间屋子走去,村子里的房子就是这点好,什么样的工具都有。他从那间屋子里翻找出了一把镐头和铲子,走到院子的一株大树下,开始动手挖了起来。
泥土被一层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