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伸手一拦,“对不起,借过。”
这是一条狭窄唯一通往门口的过道。
那妹子小声乞求。
江辰仍然不让,斜着眼问,“把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刚才我们什么也没说,江师傅,你听错了。”
妹子狡辩。
江辰抡圆了胳膊,挥起了拳头。
那妹子吓破了胆,连连求饶,“江师傅,你打我们也没用,公司都传遍了,就算你打了我,也不能堵悠悠众口。”
那妹子推了江辰一下,手拉手火速跑得无影无踪。
江辰转身离开了饭馆,把钥匙交给了四哥,四哥问他为什么不干了,他没说原因,掉头就离开了安南。
这种工作,他坚决不要。
晚上,顾念回来了,冲着他气急败坏地叫嚷,他理都不理,拿被子蒙住头睡大觉。
顾念去拉他,他也不理,更是拒绝与顾念交流。
顾念气得想杀人,四哥又打电话来了,问江辰不上班的理由?
顾念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把电话给了江辰,江辰不接,继续睡大觉。
顾念挂了电话,给江辰理论,问他到底还要不要去上班?
江辰久久没有回答,顾念便给四哥说,他不去了,谢谢他的关心。
第二天早上,顾念上班打卡时,遇上了意气风发,西装革履的沈南辞,沈南辞拧眉问,“江辰为什么不来上班了?”
顾念摇了摇头,表示她也不清楚情况。
“顾念,他打你了?”
沈南辞的目光在她脸上身上到处扫描。
“没有,他才不敢打我呢,对我可好了。”
顾念笑着冲沈南辞挥手,走入自己的办公区域。
苏成出电梯时,刚好看到老板站在外面抽烟,平时沈南辞不怎么抽烟的,除非心烦的时候,今儿怎么了?
“沈总,今天的行程。”
苏成把单子递到沈南辞面前。
“我去给江辰说一下。”
沈南辞出声叫住了苏成,“别去了,他辞职了。”
“才一周不到,他就走了?”苏成不是婉惜,他与江辰不说,其实,他这样走掉,苏成到还感觉到了江辰身上的血性。
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公司流言蜚语满天飞。
沈总是在愁什么呢,是在为顾念担心,还是在乎江辰离开,他应该不可能希望江辰留下。
江辰没上班,又开始了游手好闲的日子。
他开始在小区里转游,找一帮老头下棋,象棋他小时候学过一段,略懂皮毛,可是,在下棋的过程中,他说人家那老头下错了,不然不会输,那老头也是倔脾气,先是争论,论得面红耳赤,后来,俩人就大吵了起来,那老头有心肌炎,吵着吵着,老头的嘴唇就乌紫了,不一会儿,就从凳子摔倒下来,躺在地上身体出现抽搐,旁边的人吓坏了,赶紧打了120,救护车呼啸而至,把老头抬上车走了。
不到一个小时,江辰接到了老头子女电话,让他去医院一趟,他不去,那老头女儿恐吓他,“行,你不来是吧,我报警。”
那女人也是风风火火的类型,不到十五分钟,江辰就接到了警察来电。
“你们要干嘛?”
“下午,你与张清华下棋,与他发生争执,引发心肌炎,张清华老人现在还躺在医院人事不醒,作为当事人,江辰同志,你有责任去医院照顾张清华同志,并且,协调相关的赔偿事务。”
江辰气疯了,他不过是说了自己的看法,那老头自己有病,关他什么事啊。所以,他拒绝去医院,他又不是张清华的儿女,凭什么要去医院。
警察听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