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耸耸肩,既然这些人决心要抓他,他便顺其自然,不过临行前,他对秦京茹说:"他们可以抓我,但不敢对你怎样。如果他们要带你去做检查,你就配合一下。"
"可是……"
"安心,不会有事的。"
他毫无畏惧,从容地下达指示。社区老总见秦天问如此镇定,不禁有些烦躁。
他用力推了秦天问一把,然后对许大茂说:"还在啰嗦什么?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搞这些花招?许大茂,事情我已经处理好了,记得在娄董事面前为我说几句好话。"
他毫不避讳,甚至觉得有些事情公开讲也无妨,毕竟他没有收过娄董事的好处,再说,这样做岂不是给娄董事添了个盟友?到时候娄董事飞黄腾达,难道会忘记提拔他这个小弟吗?
然而,他满心欢喜地设想,却不知娄董事即将垮台,而这件事的发生可能会加速他的衰败。
"放心,一定,一定,主任您要不要留下来吃饭?"
许大茂听到社区老总的话,眼睛一转,立刻有了个主意:"我们院子里的猪已经肥得可以宰了,正好请您尝尝鲜——"
他打算借秦天问的猪做人情,他认为秦天问既然已经被抓,只要事实确凿,他还怕什么呢?况且他已经计划好,猪杀了后分给大家,就算秦天问真的出来,众人皆犯,法律也无法追究所有人的责任。
"许大茂!"
傻柱一听许大茂还在打猪的主意,怒火中烧,指着他的鼻子就要动手:"你太过分了,这猪是小秦辛辛苦苦养肥的,不论他是否有罪,你们都不能动他的财产。"
在六十年代,一头猪的价值不菲,秦天问饲养的这头肥猪估摸着能有百来斤,若宰了,恐怕心都要痛一阵子。
"这跟你有何相干?这猪是我们四合院的共有财产,你陈了团匠縻愿匹了不是吗?"
许大茂两手叉腰,摆出一副得意洋洋的姿态,仗着街道主任的权势耀武扬威。然而,如今抓人确实风险不小,但这对许大茂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呢?
若人真有罪,那最好不过;若无罪,最后受罚的也不会是他。无论结果如何,他都不需付出任何代价,真是两全其美。
"你——"
"好了!别再吵了!"
易忠海大爷此时插话,看着许大茂颠倒是非,他也心急如焚。人红是非多,秦天问才刚有些起色,就遭此惦记,往后还得了?
"这猪是小秦私有的,我们邻里之间不必为了这点肉闹得不愉快。许大茂,你这样栽赃小秦,一旦查实,你们是要坐牢的。"
诽谤的后果轻重难测,如果秦天问清白,这街道主任必将自食其果;反之,若秦天问真有其事,那受罚也是天经地义。还好,娄董事并未下死手,他打算找机会见见轧钢厂的李厂长,把今天的事说清楚。
至于秦京茹……
不用猜也知道她必须去医院检查,否则街道主任绝不会善罢甘休。抓人往往不分青红皂白,虽六十年代初期情况还不至于太糟,但后期的严酷足以让人胆寒。十年动乱,那是最黑暗的时期,但也孕育了七十年代末的商业繁荣。
就这样,秦天问被带走,没有反抗的机会,毕竟街道主任代表着国家的权威。望着他渐渐消失的背影,四合院的人们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尤其是那些看热闹的人。
前一刻还在听许大茂胡言乱语,下一刻秦天问就被主任抓走,更糟糕的是秦京茹还要去医院检查...这太过——
"还有你,一会儿跟我去医院做个检查,这对取证至关重要。"秦天问被押回去准备拘留,主任自然也没闲着。
他决定带秦京茹去做检查,毕竟确证事实还需证据,尤其是在这个年代,随意拘留他人也存在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