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重,甚至不惜任由李厂长占便宜,初衷无非是为了让一家人的生活更好些,怎料到如今却落得一无所有,还要遭受挂牌游街示众的惩罚,这……这简直是要命的折磨啊。
如今她又能说什么呢?通奸本就是重罪,即使此事她与李厂长共同承担责任,那也足以让她秦淮茹陷入困境。
“带走!”
张书记果断挥手,不愿再与李厂长和秦淮茹纠缠不清,眼下两人已是铁证如山,接下来便是各自承担应受的惩罚,该劳教的劳教,该处分的处分。
部下们毫不犹豫,迅速行动起来,几人一组,首先将李厂长架走,这位昔日的厂长,经历此番风波,显然已无法再坐稳那个位置。
“秦天问!你别得意!秦天问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李厂长仍在无力地愤怒咆哮,因为在他的认知中,被逮住通奸意味着仕途染黑,将来要想东山再起,无疑是难上加难。
即便他背后有高层撑腰,即便他的关系网深厚无比,恐怕也无法抵消他此次所犯的重大过错!
人很快就被带走,秦淮茹也被几名同志带离现场,他们打算让她挂着牌子示众,接受一番羞辱和教育。
一男一女相继被押走后,张书记这才想起正事,他此行的目的原本是为了娄家遗留的那三十箱金银财宝而来。
原本他还打算与李厂长周旋一番,暗中许诺好处,意图再次瓜分利益,却不料李厂长突然因通奸事发,使得轧钢厂瞬间失去了主心骨。
这也暴露了一个问题,即当一个人权力独揽时,一旦垮台,将会严重影响到整个工厂的运营秩序。
因此,他思索片刻,眼珠转动间,目光瞥向秦天问,故作惋惜状说:“小秦啊,这次出了这样的事,真是让人感慨万千哪,事后我一定会如实上报,还你一个公正。”
公正?在这个时代真的存在所谓的公正吗?
秦天问在心中暗暗嘀咕,然而表面却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毕竟李厂长先前还是他的盟友,如今已被带走,即便是演戏也要演得逼真些。
“唉,真没想到李厂长竟会做出这种事,原本一片光明的前程啊……”
他摇摇头,话未说完,但表达的意思已然明了,即对李厂长感到惋惜,认为他此举实在是不值得。
尽管刚才李厂长一直在咒骂他,秦天问仍要做出相应的表态给他人看,唯有如此才能暂时安抚人心,否则日后谁还会信任和依赖他呢?
当然,秦天问并不畏惧这些,因为在轧钢厂之外,他若有机会开启自己的商业版图,也未尝不是一条出路。
六十年代末至七十年代中期,这个时代涌现了无数的风云人物,作为穿越者的秦天问,又怎能安于现状呢?
“这就是命啊,老李这家伙乱搞男女关系,如今能保全自身就已经不错了。”
张s虎机伸出手,轻轻拍了拍秦天问的肩头,神情中流露出一丝无奈。此行他本意是来找李厂长借用那三十箱贵重珠宝,而今李厂长因事遭殃,已被他带走处理,这让当前的局面变得复杂起来。
此刻,关于权力归属的问题也变得扑朔迷离。他内心满是忧虑,未曾预料到要向秦天问求助,尽管秦天问身为轧钢厂的宣传科主任,但论级别,他还难以介入此事。
他摇摇头,显然对此亦感无计可施。毕竟,搜查娄家乃是由轧钢厂和街道联手进行的行动。现如今,娄董事已自尽于牢狱之中,上级为了平息风波,下令让街道释放与此案相关的人员。
此举颇有孤注一掷之意,毕竟新成立的华夏国,在诸多方面尚待完善。更重要的是,国家急需发展,若国内商贾富豪纷纷因惧怕而移居海外,这对华夏根基的稳固无疑是一记重击。
因此,上层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