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人们本该沉浸在梦乡之中。
次日清晨,马华在食堂切菜,何雨柱则坐在对面椅子上发愣。“师父,听说许大茂破坏了您昨天的相亲?”“得了吧,别说这些扫兴的事儿,我现在烦着呢。”
“师父,您以前可不会这样啊,您说那个许大茂,都已经栽了个大跟头,怎么还跟您对着干呢?现在他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哪还有什么资本跟您较量啊。”马华切菜的动作一顿,疑惑不解地问道。
何雨柱脸色一沉:“我现在哪有心思管这些,你知道上午李副厂长喊我过去什么事吗?”
马华点头回应:“知道。”
何雨柱正要向徒弟解释李副厂长找他的原因,却又话到嘴边咽了回去:“这事跟你说了也没用。”
马华猜测道:“师父,难道是……昨天那事闹大了吗?”
原来,昨日有人在食堂吃到了变质的菜品,李副厂长借此缘由,将何雨柱叫过去狠狠训斥了一顿。
“原来如此,今日举行的职工大会,讨论的正是此事吧?”马华突然明悟道。
“闭嘴!”何雨柱不悦地喝止他。
面对这桩烦心事,何雨柱已焦头烂额,而此刻马华不仅没有提出解决方案,反而在这儿添乱。马华尴尬地合上嘴巴,深知在师父气头上,还是暂且退避为妙。“难怪许大茂敢破坏您的好事,估计是瞅准了丙憋要垮台的机会。”“我让你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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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愤然一刀剁下,将菜板上的萝卜砍成两半。马华见状缩了缩脖子,躲到一旁。而远处的刘岚目睹此景,嘴角掠过一丝冷笑。
当天傍晚时分,工人们陆续从车间走出,有的边走边摘下套袖,有的拍拍身上的尘土,与同行的工友寒暄几句。
会议虽枯燥,却比繁重劳动来得轻松不少。秦天也朝大礼堂走去,在路上遇见了睡眼惺忪的许大茂。许大茂见到秦天,急忙跑过来搭讪:“何主任,您知道今天下午开会要议些什么吗?”秦天瞥了他一眼,淡淡回应:“不清楚。”“这事我知道。”
许大茂得意洋洋地指向自己,然而面对秦天面无表情的脸色,立刻有些尴尬起来。“走吧,开会上就知道了,不必在这儿絮絮叨叨。”秦天不愿与他纠缠,径直走进了大礼堂。
此时,大礼堂内已经聚集了几百人,有人坐在板凳上,有人站着,还有人在角落里偷偷抽烟聊天,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而又压抑的气氛。
屋梁下方挂着红纸标语,彰显着那个时代的特色。正前方挂着伟人的画像,下面是一排摆放着话筒和名牌的桌子。不久后,杨厂长、韩副厂长、李副厂长等人悉数到场,只是书记临时去了部里,不在现场。
领导们从后台走出,秦天跟随其后,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原本嘈杂的环境随着他们的到来安静下来。
宣传科做完开场白后,各位领导逐个发言,主旨大致是回顾过去一年的成绩,展望未来的发展方向,倡导不怕苦、不怕累、不怕牺牲的奉献精神,坚守岗位职责,共同为建设新龙国而奋斗。
约半小时后,轮到了李副厂长发言。他首先总结了钢厂这一年取得的各项成就,并分析了当前的生产形势,然后话题一转,提到了何雨柱的名字。
“就在昨天,咱们厂食堂发生了一起极为典型、令人遗憾又引人警醒的事情。
下午时段,医务室接连接诊了三十几位病人。
像咱们红星轧钢厂这样的大型企业,员工数千之众,日常难免会有人员生病就诊。但蹊跷的是……没错,这三十多位患者均表现出相同的症状。”
李副厂长用力敲了敲桌面,询问道:“具体状况是什么呢?是腹泻症状,也就是常说的拉肚子。据我后续的实地调查和走访得知,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