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雾蒙蒙的天空,出现了一抹鱼肚白,流水客栈的店主,早早的就起来开始清理地上了,残渣碎片,边清理边摇头,那个年轻人,到现在还没有醒来,处于宿醉中,任凭老板怎么折腾?竟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就是不醒,尽管心内暴跳如雷又担心喝了这么多酒,会不会出事,可是伸手探了一下鼻息,还很均匀,算了,让他睡吧,他是除了叹气一点办法没有,砰砰砰!是拍门的声音,他连忙走过去,诶,老高,你今天咋这么早?外面不是别人,是高阳,昨天山林中的异动,他也是从新闻中知道,他意识到,应该是小星出山了,
店主和高阳也是老朋友了,这个店就像高阳的根据地,只要是进山,都会在这里小酌几杯,这基本是下意识上的一个习惯,店主和高阳,进行了下简短的交流,大概也知道个情况,至于山中的奇闻,这事儿不能说,因为过于惊世骇俗,踏入店中,那道宿醉身影异常醒目,精壮黑瘦,古铜色的皮肤,坚毅的面孔,这是给他最直观的感觉,老高,你咋能认识这小子?这个是我师弟,让他继续睡吧,他有没有结账?没呢,那你给我算一下多少钱?我来结,嘿!这小子还挺能喝,把我这存的白酒全喝了,不会有事吧,高阳笑吟吟的说,我估计你再来这些酒,他也没问题,现在应该是心情不好,让他继续睡,你看看有什么早点给我弄点吃的,听高阳这么一说,店主也放下了心,一杯奶茶,一份手抓饭,高阳,不紧不慢的咀嚼着,12年一个轮回,那个瘦弱的孩子,一去不复返了
师父师父,阿黄金刚,睡梦中的小星不时低语着,一滴滴清泪,好像一颗颗玻璃心,他的呢喃,高阳听的懂,真的很想把他拍醒,但是又有些不忍,直到小星痛哭出了声音,打扰到了别人,他不得不轻拍他的后背,悠悠醒转的小星抬眼,芒然的望着身边的一切,直到现在,他的意思还停留在山中的一切,两道眼光的对视,高阳眼中的慈爱把他带到了现实,师哥,过于凌乱的头发,还有略显褶皱的衣服,小星,咱们换个地儿说话吧,这里不方便,嗯,店家结账,在说结账的时候,小星意识到一个问题,他好像没有钱,他刚想要翻背包看看,小星帐我结了,我们走吧,出了大门,小星一把抱住高阳,泪水夺眶而出,傻小子,哭什么?我也是这么过来的,毕竟我们都来源于尘世,难道你不想找到你的亲生父母吗?小星长叹一声,是的,他是要接受现实,在高阳的安排下,他们来到了喀什城,第一件事就是修理头发,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望着高楼大厦,小星发自内心的陌生,从头开始,自内而外的大清理,又买了部手机,办了个卡,再泡了个桑拿,小星照着镜子中的自己,有些不可思议,除了黑点,我好像有点帅,臭美,看着眼前这个帅小伙,高阳是由衷的开心,年轻就是好,毕竟他也年轻过,小星,你现在还有一件重要的事,什么呀?你连个身份都没有,去哪里都不行呀?是的,小星七岁进山,到现在12年了,几乎和外界失去了任何的联系,要坐火车,飞机,轮船,无论是哪一种方式,没有身份证,那是举步维艰,这个身份对小星来说,也是一种惆怅,他在想着孟爷爷,他还好吗,还有张巧玲,你们都还好吗?一缕缕思念,瞬间占据了心间,在高阳的安排下,在经过一再确认下,小星在当地派出所领取了一张临时身份证,走出派出所后,小星心内无比舒畅,他用力的抱紧了高阳,那种恍如再生的感觉,无以言表,一辆军车,两个军人快步来到高阳小星面前,军人特有的威仪,让高阳小星眼前一亮,走在前方的军人,大约30多岁,眼神无比犀利,怎么感觉有点面熟?小星并不在意,你好,您是在和我说话吗?一阵爽朗的笑声,小兄弟,如果我没有认错,你就是七年前救过我们的那个小朋友吧,嗯,有这么回事,对了,当时你还送了我一个小册子,记忆力超强的小星,你是邓,对,我叫邓演达,邓演达说着话,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