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他很确定，前世涵涵身死前，他与她之间，始终都是师徒之情，并无其他。

而后在找寻她转世的几万年里，他对她也并未萌生出男女之情。

执着于找到她的转世，更多的，是为弥补。

现在找到了，他只把她当徒弟，也只会把她当徒弟，不会有其他。

想通这些，司翊看着墨麒肆，开口道：“前世含含是我一手带大的，我还不至于龌龊到对自己带大的孩子存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那便最好。”

墨麒肆收回目光，怜爱地抚摸着顾含舞的叶子。

“希望你能记住你今日说的这句话，也记住我说的那些话。”

“乖乖是我的妻子，生生世世都会是。你既是她的师父，那就做好一个师父该做的事情。别的事，不该你管的，不要多管。”

“我很感谢你今天出手相助，商场上，合作上，我都可以让利给你。但如果是和乖乖有关，我绝对不会让！”

司翊闭了闭眼，揉揉额头，只说了一句：“不必。”

私事是私事，公事是公事，他不想混为一谈。

沉默了一会，墨麒肆又开口说：“既然你已经知道我和乖乖是夫妻，那你书房里的画像，也该撤下了。”

“作为一个男人，我不想看到有别的男人天天看着我妻子的画像，以慰思念之情。”

司翊抬眸看了墨麒肆一眼：“如你所说，我没资格干涉你与含含的事情。这是我和含含的事，你又有什么资格来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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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麒肆不以为意：“那就等乖乖醒了，让她来管。”

“若她不愿意你在书房挂满她的画像，还请师父……”

瞥了司翊一眼，墨麒肆接着说：“把画像全都撤下。”

“最好锁上，永远不要再拿出来看。”

他家小草儿的画像，他自然是不舍得让司翊毁了的。

但那些都是司翊画的，墨麒肆不希望司翊日日看着，他自己也不想看到。

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司翊把那些画像都锁起来，永远都不要再拿出来看。

“既如此，那便等含含醒了再说。”

她若不同意，他自会收起来。

墨麒肆点了下头，坐在床边的地上，静静地陪着顾含舞。

突然，他想起黑黑曾说，他家小草儿的前世是司翊的徒弟。

司翊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收小姑娘为徒的。

可……

他已经恢复了前两世的回忆，他很确定，他家小草儿前两世并不认识司翊，更不可能是他的徒弟。

说是前两世，但其实对于他家小草儿来说，只有一世。

他死了两次，但她只有一次。

现在的她，是一魂一魄先行转世，然后与几万年前那只迟迟未能修炼成人的小草精融合。

姑且就把几万年前当做第二世，现在当做第三世吧。

小姑娘没有第一世的记忆，但他有。

上一世，小姑娘一直是小草形态，没有化形，不可能是司翊那个被他养大的徒弟。

而第一世，她是祈愿仙子，当时她的师父，是渡一，而非司翊。

也不符合。

难道小姑娘在祈愿仙子之前，还有一世？

娶了一只小草精，肆爷娇宠哄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