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夫人提着炸蝗虫、香煎豆腐、豆渣饼上车,到了车内,把三种食物放在了桌子上,没有一丝想吃的欲望。
毕竟钱家家财万贯,平时的吃穿用度无不精细,山珍海味那是每天都吃,根本看不上农家的饭菜。
不过这是李梦玥给的,再怎么样,钱夫人都不会说扫兴的话。
要知道她儿子的身体,还指望对方治疗,怎么可能会因为一点吃食,就惹得李梦玥不高兴,断了儿子的生路。
钱东杰坐在车内,一股诱人的香味,一直不停地往鼻子里钻。
“娘,什么味道,这么香。”
钱东杰说着,把小桌子上的东西,打了开来。
本来就让人口舌生津的香味,这下更是霸道至极,让人有种想立刻品尝一番的冲动。
钱东杰自从身体好了不少,胃口也好了。
之前一餐只能吃小半碗饭,现在两碗饭还觉得吃不饱。
要不是大夫说他的身体太虚弱,不能一下子吃太多,免得肠胃受不了,出现拉肚子,腹痛等问题,他高低要吃个过瘾。
本来早饭他都吃了不少,路上也吃了几块点心,可现在还是觉得肚子饿。
于是钱东杰没看到自家娘亲欲言又止的样子,拿起炸蝗虫就吃,酥酥脆脆的口感,一下征服了他挑剔的味蕾。
并且咀嚼时,口腔里还有一股辛辣的味道,让他胃口大开,吃了还想吃。
钱夫人看儿子吃的那么开心,不仅没说什么扫兴的话,反而鬼使神差地拿了一个炸蝗虫。
之后只见钱夫人下手的速度越来越快,不一会儿,炸蝗虫变得越来越少。
“儿子,别吃了,给你爹留点。”
钱东杰正值青年,恢复正常饭量,一顿都能吃不少。
本来他还想继续吃,听到娘亲的话,悻悻地放下了手。
看到香煎豆腐和豆渣饼,想到炸蝗虫的滋味,又尝了尝这两种吃食。
“娘,这两种东西也好好吃哦,你尝尝,不骗你。”
在此之前,钱夫人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注重口腹之欲的人,可现在嘴巴根本停不下来。
实在是太好吃了,她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美食。
于是钱夫人母子两个,又开始了新一轮吃。
坐在车辕上的钱管家,闻到香味,嘴巴里一直不能有唾液,也想尝上一口。
可他不能停下来,看了看被他随意放在车辕上的吃食,立刻宝贝地放在了怀里,等他回去再慢慢品尝。
钱夫人和钱东杰吃饱喝足,闲聊了起来。
“娘,我看这三种吃食,都可以放在咱家的酒楼里,炸蝗虫当作下酒菜最好不过。还有香煎豆腐和豆渣饼,味道也不错,作为新菜式,肯定会吸引不少饕餮食客。”
“儿子,这三个菜式味道是不错,可咱家酒楼走的是高端路线,只能当做普通新菜,改变不了当下的困境。”
听到娘亲的话,钱东杰也明白事实就是如此。
可想到自家酒楼是被打压,三个月来,全都入不敷出,到了要关店的地步。
这样一来,家族里的人,生活都会变得不好过,店里的伙计都会失去这份活计,而他们钱家也没了支柱产业,会逐渐走下坡路。
要知道整个钱家的产业虽涉猎广泛,可做的最大又最好的就是酒楼。
看儿子因家中生意闷闷不乐,钱夫人开导说:“儿子,你不用想太多,酒楼关就关了,爹娘又不是养不起你,现在什么都没你的身体重要。乖儿子,好好养身体。”
李梦玥不知道钱家母子的谈话,她现在正作准备,和钱夫人约好明天去给钱少爷治病。
到了第二天,钱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