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往日的忙碌,偶尔会看到那个白胡子老头儿,摸着他那胡子,竟说些不中听的话。
所以我今日必须买药材,因为我的药粉不多了,府里没有多余的药材,顺便带着冬风散散心。
刚出了侧门,就看到正门前停着一架马车,一位中年男子下了马车,抬头看着门匾,眼神意味深长。虽只看了他一眼,却总觉着他眼熟。
我还有事情做,便没有多加停留。
先带着冬风去了酒楼,特意选了个好位置,可以很好的看风景。尤其是热闹的人群,美丽的湖景。远远望去,可以看到连片的荷花。
点了冬风爱吃的叫花鸡,一壶酒,一碟青豆,几个素菜,可以说很惬意很享受了。
冬风一人喝了一壶酒,只给我留了一杯。也是,冬风心情不好,多喝点解解愁闷也是可以理解的。一人醉了便好,若两人都醉了,定要出事。
冬风红着脸,坐在酒楼外,看着挂在天上的太阳,说自己熟了,味道一定比叫花鸡好。
此时正热的紧,风吹在脸上也没有丝毫的凉意。只是听着冬风的故事,觉着人性薄凉。
冬风说钱大夫会娶她,但要等到那陈家的庶女生了嫡子后才能进门。这是钱大夫与他家人最后的底线,不会在做退让。若是冬风真心愿意和钱大夫在一起,一个虚无的名分也不应太过强求。
这话也只有钱管家才说的出口。
名分?说的好听,只是个虚无的样子,是给外人看的。可只要先低头,就会一直低头,想要翻身何其容易。
钱管家真是好算计,既不得罪陈家,也不会让儿子离了心。他们一家既有了身份,又留住了儿子心。真是好算计。
只是可怜了陈小姐,嫁给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还有一个很会算计的公公。
我们家冬风就更可怜了,先是被人夺去了名分,又被人夺去了孩子的权利。若是那陈家小姐不肯,冬风一辈子都抬不起头。钱大夫的爱,又能支撑多久呢。
当然,若冬风不愿意,我定会为她寻一门好亲事。不像我这般,处处受人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