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的事儿,开始傻笑,“总不能连名带姓的真将名字给了那些鸡呀。”
李莲花瞄了一眼方多病,虚点了点这小子的额头,一路让他扶着回了莲花楼。
回到莲花楼,李莲花洗了手,稍稍收拾了一下,交待了一声直接上床躺着睡觉去了,现在别的事情,他也没有功夫去管了,至于晚饭,就让他们两个自去安排吧。
等到这一觉醒来,天已经黑了,李莲花自己探了探脉象,这三天除了去给刘如京扎针,自己也得好好再睡三天才行,只是今天看到的这南胤文一点儿头绪也没有,一时也有些迷茫。
下了床,走出莲花楼来,见这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坐在桌边,桌上一点儿吃的也没有,只有一件黄澄澄的东西放在桌上。
等走近了,这才发现这是那件银珠甲,“这又怎么了?看着它干什么?!”
“他说,”方多病指着笛飞声,瞪圆了眼睛,一脸气愤,“他说这是裤衩子!”
“是,是吗?!”李莲花一脸惊讶的去看笛飞声,心里尽是疑问,这银珠甲是裤衩子?!
笛飞声点了点头,一脸不可思议的去看李莲花,剑眉微皱,“你干嘛拿这东西垫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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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笛飞声的银珠甲!”方多病故意在笛飞声的名字上加重了读音,还仔细去打量这人的表情,看他能不能记起这个名字。
“银珠甲?”笛飞声仔细看了一眼桌上的这黄的耀眼的布料,“你眼睛是不是出了问题,银珠甲,银珠甲,怎么会是这个颜色?!”
听见这句话,李莲花抽了抽嘴角,这块东西被他垫了将近十年的砂锅了,怎么还会是原来的颜色?
“白色的?”方多病不可思议的去看李莲花,这东西原来是白色的嘛?
“所以,晚上没有晚饭,是吗?”李莲花摸了摸鼻尖,这有什么可研究的,管它是什么,现在不都是一块抹布。
“你,你怎么又骗我!”
“没有啊?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不是,”李莲花一脸真诚的去看方多病,“你不是在砂锅底下找到的这块布嘛?这在火上熏了这么久,还怎么还会是银白色?”
看着方多病无言以对的样子,李莲花有些无奈的抬手揉了揉鼻梁,这两个人凑在一起,怎么总会因为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争执。
想着瞥了一眼笛飞声,心中暗想,这东西不会真是裤衩子吧,要不改天找个地方把他埋了,省的心烦。
“那他说这是裤衩子,”方多病指着笛飞声,这东西的主人就坐在自己对面,他应该不会认错吧,“你到底和,和那个人是什么关系,这裤衩子怎么会在你这儿?”
“他失忆啦,”李莲花伸出食指在自己太阳穴周边绕了一圈,做了个脑子坏了的口型,“你干嘛这样斤斤计较。”
还没等方多病反应上来,回身向莲花楼里走去,一边走一边唠叨,“不过就是下午睡了一觉,这连晚饭都没有,还都等我起来准备,可怜啊,真是可怜……”
莲花楼之夜阑风静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