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狸,你现在和我说说,那掌门和你买的是什么药?到底是治什么病症的?”
“小狐狸又要做什么?”李莲花握住这双不停乱动的手,笑的揶揄,“那药现在你我还用不上,再过个二三十年,”李莲花故意停顿了一瞬,引着方多病看着自己,这才闲闲的说,“咱们也用不上。”
“好没羞没臊,二三十年,这话你也说的出口。”方多病羞得满面通红,不敢再去看李莲花的神色。
“怎么啦?你这小子,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我说什么啦?咱们身体健康,根本不用什么补药哇。”李莲花小声笑了几声,顺手将方多病搂紧,“小宝,我那天和璃儿聊了几句,这才发现,除了封磬和角丽谯,南胤还有很多平民百姓散落在大熙,他们的生活也很艰难。”
方多病怔了怔,不敢乱动,只听李莲花继续说下去。
“那天,我也和璃儿说了,让他们将那些探子都收回来,不要再做些无用功了,我不参与,也不会再去多管闲事。”李莲花的话音有些无奈,将下巴搭在方多病的肩窝里,将人搂紧了些。
“他们,不会放弃的。”方多病摇了摇头,这本来就是两个政权之间的较量,“即使没有了南胤皇室的血脉,野心家们也还会推举出一个来,那时,谁还会在意什么血脉不血脉,皇位无非就是野心和权利的争斗。”
李莲花收紧了怀抱,心中叹了一口气,这一点小宝说的一点儿也没错,百余年了,这些南胤人除了一个忠心耿耿找错了人的封磬,也没有多少人还在留恋南胤皇族?!
没了他李相夷,还会有张相夷,王相夷,这皇族不过是他们起事的一个由头。
是要加快脚步,抓紧时间去找一块合适的地方,将那些无辜的南胤百姓尽快的妥善安置起来,至于那些权利争斗,他不想管,也不想问。
“想什么呐?怎么不说话?”方多病挪了挪身体,用掌心摩挲着莲花的脸颊,这人内力不足,脸颊上还有些凉飕飕的,愣了愣,立刻脱离这怀抱,蹦了起来,将那碳炉挪了过来,开始检查起了船舱中漏风的地方,直到没有一丝寒风能透进来了,这才过来,伸手拉起莲花,自己侧身坐进他怀中。
“方少爷真是仔细。”李莲花眼睛亮晶晶的盯着方多病的侧脸,凑上去在这侧脸上亲了亲,“我刚刚在想咱们还得去一趟普渡寺,将你帮我存的银子取回来。”
“无了什么时候坦白的?”方多病低着头笑了笑,抄起桌上的酒壶,喂了莲花一口酒,“这一壶都是你的,喝了好好暖暖身子,今晚上好好睡一觉,今天别再去想那些事情了,等你身体完全好了也不迟。”
“还完了债,我问老和尚令牌的事情,他就招了。”李莲花摇了摇头,忽而笑了笑,轻轻点着方多病的鼻尖,“你那时是怎么想的,也不怕四顾门的人查出来,找你麻烦?”
“他们?”方多病扯了扯唇角,一脸的不屑,想到那时四顾门里的那些人,他现在还气不打一处来,挥了挥手,真是不想再提,也不想再让莲花伤心了,只好稳了稳心神,收了脸上的怒意,缓缓说道,“他们当时都自顾不暇了,哪有时间来找我的麻烦。”
李莲花愣了愣,倒是不将四顾门的那些人放在心上,一心只想着面前这人,见这人气的满面通红,笑着在这气鼓鼓的脸颊上亲了又亲。
“得了那么多银两,结果就让咱们两个过得苦哈哈的,还让我背了一身的债,那债,我足足还了五年,这两年才知道了什么叫做无债一身轻。”
“真笨~,老和尚又不会问你要,你急什么,欠着就欠着呗。”方多病自己喝了一口酒,哈哈笑了两声,将那酒壶放回原处,捧起了李莲花的脸,睁圆了眼睛看着他,“我要是告诉你,那些银子的由来,要是你李相夷犯了性子,将我宰了,那我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