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墨听了老半天,敏锐地抓住了关键点,“霍老太太成寡妇了?”
吴老狗:……
一句反问直接把吴老狗干没电了。
自家孩子哪哪儿都好,唯独嘴这方面有点儿毒。
难不成大儿媳妇怀孕的时候,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吴老狗百思不得其解。
哪曾想吴老狗思索的功夫,硬是被吴墨误认成了心虚。
抬手一巴掌抽在老头儿后脑勺上,“嘿!爷,您是不是有什么别的想法?”
手速又快又急又给力,硬是没给吴斜阻拦的机会。
哎哟我去。
吴斜下意识地捂住眼睛,有些不敢看自家爷爷的神情。
弟啊,你现在是越来越大胆了。
收拾二叔三叔也就算了,好歹就差一辈儿,可你现在连爷爷都敢打,是不是有点儿倒反天罡啊?
幸亏吴斜没有问出声,否则一定会得到一个更加震惊的消息。
别说爷爷了,吴家祠堂的牌位后边都被吴墨给涂鸦了。
主要画的就是二叔三叔的q版图像。
别问。
问就是跪祠堂时跟老祖宗告状。
怕他们认错人,所以特意画清楚点。
吴老狗脑袋瓜子嗡嗡作响。
瞪着大眼珠子,一脸惊愕的扭头看向旁边的罪魁祸首吴墨。
刚才发生了啥?
好像是谁给了我一大逼兜。
吴墨手伸出去的一瞬间反应过来不对劲。奈何巴掌已经吻到老头后脑勺,想要往回撤已然来不及。
拼演技的时候到了。
吴墨鼓着腮帮子摆出义愤填膺的架势,怒道:“你是有老婆孩子孙子的人,做事要有边界感,不该掺和的不要瞎掺和,知道不?”
“寡妇门前是非多,既然霍仙姑丧偶了,以后离她远一点。”
吴墨吐字频率堪比快板。
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愣是没给吴老狗插口的机会。
吴老狗:“你……我……”
吴斜脸扭到一旁不忍直视。
熟悉的操作又来了。
希望老爷子能顶住。
孙子训爷剧目发生的时候,京都四合院里迎来自己的主人。
午夜的胡同早没了白日的喧嚣。
偶尔传来的几声猫叫,把夜色衬得愈发静谧。
(小)黑眼镜穿着披风,单手插兜,嘴里叼着烟往家门口走。
刚结束陈皮阿四交代的活。
此时,(小)黑眼镜脸上难得露出一丝轻松和惬意的表情。
手里把玩着一块玉牌,是这次下墓顺手拿回来的东西。
值不值钱不太在意,手感不错倒是真的。
时隔半年再次回到京都,(小)黑眼镜莫名地有了一种回家的感觉。
慢悠悠地走到家门口。
习惯性地左右扫了一眼,没看见有人跟在自己身后。
忍不住低头嗤笑了一声。
真是习惯成自然了。
他抬脚踢了一下门口的石头花盆儿,弯腰从花盆底摸出来一把钥匙。
在手心里掂了掂。
哼着小曲儿打开了院门。
脚步虚虚抬起,然而下一秒钟又悬在了半空中。
哟嗬!
看来自己不在家的这段时间,有人进来串门了。
(小)黑眼镜掐灭烟头,挑了挑眉,反手掩住半开的院门,指尖摸向腰后藏着的短刀,脚步放轻往院里挪。
每走一步都要留意下先头的机关。
越验证脸上的笑意越深。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