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只剩下这一身他当天穿着的衣物,我有理由怀疑是被愚人众杀人灭口。”
无法证明箱子是刘白埋的,夏沃蕾只好亮出了新的证据,也就是那个负责与刘白合作的男人。
“……”
看到夏沃蕾拿出的证据,观众席上那位名为玛塞勒的商人脸上露出一抹冷笑。
他相信这份绝对解不了的证据,足以将死。
用稻妻话来说就是“王手”。
“原来如此,精心设计的伎俩,但必须要一位脑子缺根筋的执行官才能上钩……”
纳西妲低声嘀咕着,旁边的刘白听到她的嘀咕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倘若正常情况下,想要反驳这个证据非常麻烦。
纳西妲检查过刘白的物品,发现那天在北国银行刘白收到的箱子里那封信上使用的墨水是会自动消失的类型,现在纸上已经空无一字。
这几乎没有证据证明刘白是被“邀请”过去的,至于“缉毒小队”的理由更加没法成立,他们可是愚人众。
如果换成其他执行官,恐怕根本没人会理会当初那封信。
“如果夏沃蕾警官还有印象的话,应该能记得现场留下的衣物不止他一人,还有愚人众成员的衣物。”
“所以并非愚人众杀人灭口,这是另有其人,并且还波及到了愚人众的成员。”
纳西妲思索了一会儿,这才抬头看向夏沃蕾解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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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告方的辩护人,你可有证据证明?”
“自然了,恰好当天有一位愚人众喜爱拍摄野外的风景,当时全程开着留影机将画面拍摄了下来。”
面对夏沃蕾的追问,纳西妲点了点脑袋,她后方一位北国银行的员工捧着一个留影机走上前来。
有人恰好开着留影机这种巧合自然是不可能的,纳西妲只是给自己读取了别人记忆画面找了个别的解释而已。
“警备队,将被告辩护人的证据放映出来。”
那维莱特向警备队下达指令。
这里是欧庇克莱歌剧院,自然备有影片的放映机。
随着欧庇克莱歌剧院的灯光黯淡下来,录制的画面投射在了舞台的幕布上。
画面中以一个风役人的视角,播放了刘白抓到那个男人的全过程,包括那个男人被抓住后,身上有什么东西突然爆炸开来,奇怪的液体溅射到周围两位债务处理人身上。
随后画面中那个人就这样溶解了,只在原地留下了衣物,其中一位被波及的债务处理人也出现了同样的情况,被溶解成一滩水洒落在沙滩上。
“我必须要提醒的是,画面中被溶解的愚人众成员与另一个人一样,都是枫丹人。”
留影机内的画面放映完毕,纳西妲继续开口提醒着。
“画面里的人被溶解成水了……等、等等?我们不会是在看电影吧?”
“都是枫丹人?什么意思?为什么枫丹人就会被溶解了?另一个愚人众为什么没事?”
舞台下的观众有些难以相信画面里的内容是真实的,可偏偏画面里就是那么的真实。
“我想刚刚的画面可以证明对方并非是愚人众所害的吧?”
“不过我知道这样还不足以证明愚人众清白,所以在这些天,我还准备了新的证据。”
“可以有请警备队将躲在歌剧院门口瑟瑟发抖的证人带进来吗?”
画面播放完毕后,纳西妲继续开口说着,随后向一旁的警备队询问着。
警备队看向那维莱特,得到他的点头确认后,这才转身离开。
按照纳西妲的指引,警备队很快在歌剧院外找到了一个抱头蹲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