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黑天鹅港那条古龙的遗骸并未死去?你怎么知道黑天鹅港的具体配置?那些从世界各地运来的混血种孩子有多少、工作人员又有多少?”
“你怎么知道我被邦达列夫少校背叛?”赫尔佐格的声音逐渐变大,音调也逐渐拉高,“你又是怎么知道我怎么伏击邦达列夫少校?又怎么把他给反杀?你怎么知道我的计划?你怎么知道我的计划?这些年来我谁都没有提起过!这些年来我谁都没有提起过!”
赫尔佐格近乎是狂吼咆哮般的问出这些问题,问完后他忽然弯下腰,双手撑在膝盖上,剧烈的咳嗽起来。
这段时间赫尔佐格的处境其实也无比艰难……被路明非斩瞎的眼睛,还有源稚生削去的双耳甚至都来不及复原,虽然他是主动抛弃了橘政宗的身份,但这何尝又不是无奈之举,结果还是他像个丧家之犬一样离开了蛇歧八家,回到了自己的秘密基地,而猛鬼众和关东支部的人都被杀死了,他失去了红井的控制权,“神”又被提前复活,可作为“容器”的上杉绘梨衣也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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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来接连发生了这么多事,全都在状况之外,赫尔佐格准备了整整二十年的计划已经被彻底破坏了,这些天来他心力交瘁,根本没睡过一个好觉,他苍老的身体本该支撑不住了。
但成为新生皇帝的野心支撑着赫尔佐格的精神,有时候野心就是这么不讲道理的东西,它一旦冒出了头,惊讶、恐惧、甚至苍老和病痛,一切的苦痛与折磨都被暂时压制下去……赫尔佐格渐渐直起身子,与路明非对视。
“路明非……你到底是谁?”赫尔佐格冲路明非发出他心底最深的质问,“我们认识,对么?不仅是你认识我,我也认识你……但我想不起你是谁了。”
“想不起来很正常。”路明非平静地与赫尔佐格对视,语气也无比平静,“你认识的应该不是我……是我的弟弟。”
“你的弟弟?”赫尔佐格愣住了。
……
东京气象局大厅。
“在灾难降临之际,逃跑的都是懦夫!趁着灾难趁火打劫的都是国家的罪人!我们绝不姑息这样的坏蛋……哪怕他是首相或是天皇!”
“而我,小钱行平次,作为东京知事与东京最高行政长官,在此发誓,我会与东京城共存亡!我们小钱形家从幕府时代开始,就为日本奉献出我们的一切,从没有一个对敌人或是天灾屈服的男人!而我小钱形平次也必将继承家族先贤的衣钵,为日本奉献出我的一切!”
“东京的民众啊,不要害怕,不要畏怯!有信仰的人是无所畏惧的!不管是暴徒还是灾难,通通来吧!不要伤害无辜的人民,有种就冲着我来!哪怕被海啸淹没,哪怕被岩浆吞噬,我都不会退缩,不会皱一下眉头……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在气象局大厅里讲话的是小钱行平次,装备部已经为他准备好了扩音系统为全东京发表赈灾宣讲……但此刻小钱行平次的发言已经超过了宣讲的范畴,他的音量介乎于大吼与咆哮之间。
其实小钱行平次一开始的演讲还算正常,但后来就渐渐变得离谱起来……这得归咎于小钱行平次在宣讲前喝的那瓶酒。
那瓶酒是副校长劝他喝的,因为小钱行平次在宣讲以前有些露怯,昂热为他修改的演讲词太具有震撼力了,他害怕自己的演讲没有力量感,于是副校长就建议他在演讲之前喝瓶酒壮壮胆,调动一下自己的情绪,小钱行平次拿着那瓶龙舌兰酒,一口气灌了下去,差点没被辣到跳起来。
副校长不知道小钱行平次的酒量十分一般,在东京常见的宴会上有着“不过三杯”的称号,小钱行平次也不知道副校长的酒酒精度数这么高,如果现在给他点支雪茄,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