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件事还是暂时不要让陆离知道,我有预感,如果他知道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可能都难以维系了。
陆离听了我的话,皱了皱眉头,显然对阿桃的处境感到担忧。
他看着我,语气竟然带着一丝厌恶的开口问说:“那你给了她多少钱?”
我知道陆离其实还是担心的是阿桃的困境,但是他上次的态度都表明他并不想给阿桃钱。
所以我只能试探性的、小心翼翼地回答:“我没敢给多,就给了1000,她刚才都给我跪下了。”
陆离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说道:“嗯,1000给就给了吧,但是如果她再来找你借钱,一分钱都不要给,有问题让她来找我。”
我能读懂他对阿桃的关心,但我仍有些不解为什么要去找他,于是向他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陆离看出我的疑惑,他理了下我额前的碎发,再次开口说道:“我还是想帮帮阿桃,至少帮她把毒给戒掉,但是我知道,不把她逼到绝路,她是不会听我的。”
我突然有些回过味来,恍然大悟的说:“所以,她最近的生意变差,是因为你的原因。”
陆离只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我没有再追问。
原来他早就计划好了。尽管方法可能有些激烈,是阿桃不能接受的,但他从未放弃过对阿桃的关心和拯救,这好像又是我认识的他。
这时,景舒过来拍着我俩的肩膀,一脸兴奋地说:“快来,和我一起出去庆祝吧。别躲在这里刺激单身狗了。”
说完,他不由分说地拉起我俩,径直往外走。经过一番热闹的喧嚣,我们终于来到了澳门最有名的海鲜酒店,大快朵颐,尽享美食,才算结束了这充实的一天。
饭后,我和陆离负责送景舒回酒店。一路上,三人有说有笑,留下了许多美好的回忆。告别时,我们约定了第二天再见,然后才一起回到了陆离的别墅。
那一晚,我和陆离仿佛都有心事,并没有过多的交谈,便各自睡去。
在半睡半醒之间,我听到陆离的电话响了。他迷迷糊糊地拿起电话,突然清醒地坐了起来。我也听到了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
“景舒不见了。”这句话像一道闪电,瞬间划破了宁静的夜空。我和陆离立刻紧张起来,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澳门女赌徒的血泪史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