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话的机会,就把我推出了房间。
当我们来到酒店楼下的时候,昌哥已经在车里等着我们了。我和谢景依旧坐在了后排,而这次,阿弃坐在了副驾。
他只是在我上车的时候看了我一眼,毕恭毕敬地叫了一声“小姐好”,然后就不再转过头来。我明白,阿弃和我表现的越疏远,可能对他来说更安全。于是,我也不再多说什么,默默地坐在座位上,看着身旁的谢景,只能继续沉默。
很快,车再次来到了码头,还是昨天谢景来时的那条船。坐过一次后,我对它似乎也有了些熟悉感。
跟着谢景来到甲板的时候,我发现已经有人在甲板上等着我了。那个人身穿黑色西装,戴着墨镜,身后还站着几个人,看样子应该是保镖,整个气势看起来气势汹汹。
我不禁有些紧张,因为这个人我从未见过,但谢景却泰然自若地站在我身边,冲着那人打了个招呼:“皮叔好呀,请你一次不容易啊。”
那人听到谢景的声音才将墨镜摘下,露出一个看起来就是经过伪装的笑说:“小景,什么时候回来的啊?都不和你皮叔说一声。”
谢景也笑着回应道:“也就这几天刚回来,这不一回来就听说我妹妹差点没能从你赌船上下来。”
“你妹妹?”皮爷这时好像才发现了站在谢景的身边的我,然后上下的打量了一番,露出了一个疑惑的神情说:“仙儿?不对,仙儿不是已经~”
“皮爷,她不是仙儿,她是柳飘飘,就因为长的像,我家老爷子认的干女儿,图个念想。”谢景再次笑着解释道,那态度仿佛真的就是一个非常恭敬长辈的小辈样子。
“哦~”皮爷也配合的做出了一个原来如此的表情,然后紧接着继续问:“小景,你刚说差点没能从我赌船上走下来,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澳门女赌徒的血泪史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