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中,毫无支撑,这一抱之下,两人便如失去平衡般跌进了屋里。
蓓蓓的行动迅捷而果断,她一得手,便不顾一切地朝着小风的脸庞亲去,展现出一种软硬兼施的姿态。然而,就在她换气的一刹那,她的目光落在了沙发上,看到了坐在那里,一脸惊愕的我。
显然,蓓蓓并没有预料到小风的屋里还有我,这突如其来的发现让她的计划彻底打乱。她赶紧从小风身上爬起来,尴尬得语无伦次:“姐,你……你怎么在这里?”
我瞥了一眼显得有些狼狈的小风,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这话好像该我问你,你怎么在这里?”
蓓蓓这才恍然大悟,她刚才在门外的话,我应该都听到了。她知道,在男人面前可以装柔弱,但在女人面前,这一套未必奏效。
于是,她转换了一种语气,可怜兮兮地对着我说:“姐,对不起,我现在真的只能说对不起。你们可能不知道我从小是怎么过来的。表面上,我和嘉嘉情同姐妹,但实际上,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就是她的丫鬟,什么坏事都是我帮她背锅。”
说到这里,蓓蓓的眼眶再次湿润了,她继续道:“只要我稍有拒绝,她就会打我,骂我。”说完,她还伸出手给我们展示她手上的一些伤疤。那些伤疤,如同她心中无法愈合的伤口,触目惊心。
她更加忘情地继续诉说:“我也想逃,可是我逃不掉啊。我说过要和她绝交,但是她每次都会找到我家里去,然后威胁我。要是我不继续当她跟班,她就会让我爸妈都失业。我怎么能让我爸妈因为我而受牵连呢?”
蓓蓓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奈与绝望,她泣不成声地诉说着自己的遭遇。真的有种我见犹怜的既视感。
只是就在蓓蓓等着我们同情的上前去安慰的她的时候,一道声音从门外传来:“贱人,我对你怎么好,怎么在你这里,全是我逼迫你的?”
澳门女赌徒的血泪史三月天